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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道理来说,我的父亲与母亲是不可能相识的。

    然而,在一次虫族进攻y7033星球时,父亲来到了母亲所在的星球。

    在对战之中,父亲救下了母亲。

    从此就有了我。

    在我七岁那年,我的父亲死在了战场上。我的母亲悲痛欲绝,意志消沉,最后也追随着父亲的步伐离去。

    所幸帝国对军士遗孤有着很好的待遇,各方面的政策都比较宽裕。

    可以说,我的前途一片光明。

    只是可惜我有一个堂哥,就是舅舅的儿子。

    他不知道做了什么,只是说好像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我当初听到这个消息时,并没有太在意。我不知道舅舅是怎么解决堂哥之事的,我只知道,事情最后的结果是我进了监狱,还是圣克尔拉监狱。

    我心里隐隐有些猜测,我想洗刷自己的冤屈,从监狱里出去。奈何我的力量实在太过微薄。

    我用了父亲的名头,毕竟我的父亲好歹也是一名军士,只是可惜,依旧什么用的没有。

    我进监狱那年还不到二十岁,不记得自己在监狱里呆了多久。

    就在我以为我往后余生都会在监狱里度过时,我的监狱室来了几个人。

    0093将我的身体各项数据指标给了为首的男人,然后我被带到了一个实验室。

    在那里,我遇见了他。

    他每天除了会让机器人给我送营养剂外,还会给我注射一些药剂。

    那些药剂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自然不愿意。

    注射药剂的第一天,我还跟他大打出手,然后被他绑在了手术台上。

    这都被绑住了,自然也反抗不了。

    说实话,被注射药剂真的很难受。看着那药剂一支支注入体内,我也清晰意识到,若是就凭自己一人,根本就逃不出去。

    既然无法逃离,我就想着尽可能让自己舒服一点。

    “纪博士,你是在研究什么药剂吗?”

    对于我会开口询问,纪博士表现得很平静。

    “我在研究如何将alpha变成omega。”

    听到他的回答,我的心里很不平静:“我会变成omega吗?”

    “会。”

    “我不想躺在这上面,这太难受了。纪博士,你给我解开吧,我不会跑的。”

    他轻笑了一声:“你觉得你能跑得出去?”

    “我往后都愿意配合你。”

    听到我这么说,他果真给我打开了金属环。

    我揉着自己的手腕,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叫住了他。

    “纪博士。”

    “什么事?”

    说实话,那一刻我的心里有些忐忑,因为他的声音实在太过平静。

    我克制着内心的忐忑,开口:“晚上我想喝水晶葡萄味的营养剂……”

    他没有回话,径直离开,只是给我留下一个高大的背影。

    晚上的时候,机器人送来了营养剂,是水晶葡萄味的。

    我有些开心,之后的每天都提一个小小要求,不断试探着他都底线。

    他虽然没有什么神情,但对于我提出的事,都有满足我。

    “纪博士,你明天早上可以送我一朵花吗?什么样的都可以。”

    他依旧一言不发离开,第二天带来一把松针。

    我有些不解:“为什么是松针?”

    “你的信息素是松木香味。”

    我将松针送到鼻尖闻了闻,不知道是否是他握过,上面残留了星星点点的青柠味。

    “纪博士,你今天中午有空吗?可以陪我一起看完这部影片吗?”

    他静静看了一眼,坐在我的身旁。

    我笑了笑,不知为何,心里就是很高兴。

    比起影片,他给我的吸引力更大。看着看着,我就盯上了他的脸。

    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配上凛冽的侧脸轮廓线,过分的好看。

    或许那个时候,我对他就动了情。在不断的相处中,不知不觉将他放在了心里。

    在我彻底变成omega的第三个月,我的发情期到了。

    或许因为我是由alpha变成omega,发情期来得比平常的omega猛烈。

    他抱着我,问我:“要不要跟他离开?”

    “好。”

    青柠与松木交融的那一刻,我灵魂都在颤抖。

    要不是他抱着我,我想我站不住脚。

    临时标记过后,我才注意到自己满手都是血。

    我看向他的手臂,那里不知何时已经被鲜血染红,就连他的另一只手心都有着伤口。

    “纪博士……”

    “没事,该走了。”

    就这样,我跟他来到了g0512星球,定居了下来。

    在我们定居后的第二年,我们遇到了纪凉。

    纪凉跟我很像,却比我还要惨。

    我的父母很爱我,可他的父母却离婚了。

    他跟着母亲和别的alpha组建了家庭,成了那个alpha的继子。

    他继父的儿子特别会欺负人,加上纪凉的原生父母并不恩爱,给他养成了沉默寡言的性子,以至于他时常被欺负。

    除此之外,纪凉还是一个beta。

    我和老公遇见他时,他断了一条腿,拖着高烧的身子不知道要去哪儿。

    他一声不吭,坚强地从我们身边走过,没走几步摔在了地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