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爷合伙搞钱的日子(1v1 H)》 第一章魂穿,沈星若被退婚 苏晚最后的意识,是眼前电脑屏幕密密麻麻的报表数据扭曲成一片刺眼的白光,心脏骤停的剧痛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感知。 再睁眼时,头痛欲裂,耳边是嘤嘤啜泣声,还有一股陌生的、混合着檀香和草药的气息钻入鼻腔。 她费力地眨了眨眼,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雕花床顶,身上盖着锦被,触感柔软却陌生。 她猛地坐起身,一阵眩晕袭来,同时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沉星若,年方二十,大齐王朝户部侍郎沉愈之的嫡女,因自幼体弱多病,养在深闺,性格怯懦。以及其他属于沉星若的所有记忆。 近日因与靖王萧煜的婚事闹得满城风雨,最终以靖王亲自上门退婚收场。 原主受不住这奇耻大辱,竟一时想不开投了湖,虽然被丫鬟及时发现救下,但魂魄已散,这才让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趁虚而入。 “小姐!您终于醒了!” 一个圆脸大眼、穿着翠绿比甲的小丫鬟扑到床边,眼泪汪汪地看着她,正是记忆里沉星若的贴身丫鬟绿绮, “您吓死奴婢了!为了那起子没心肝的人,何苦如此作践自己!” 苏晚,不,现在是沉星若了,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迅速消化着眼前的处境。 加班猝死,魂穿异世,还是这么个狗血的开局?项目经理的职业素养让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快速扫视了一下自身,这具身体着实纤细,但记忆里……她下意识地低头,即便穿着宽松的中衣,胸前那沉甸甸的坠感也无比真实,规模惊人,腰肢却是不盈一握。 再结合脑海中关于靖王萧煜的记忆碎片——那个传闻中俊美无俦却慵懒闲散的王爷,竟如此不留情面地退了一个弱质女流的婚? “绿绮。” 她开口,声音带着久未进水的沙哑,却透着一股不同于以往的冷静, “现在是什么时辰?退婚……已经结束了?” 绿绮愣了一下,感觉小姐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眼神不再是以前的怯懦躲闪,而是清亮坚定。 她忙回道: “回小姐,已是申时了。靖王殿下……他一个时辰前来的,丢下退婚书和……和几句难听的话就走了。老爷气得不行,夫人也在前厅垂泪呢。” 沉星若掀被下床,动作利落,尽管身体还有些虚弱,但那股子现代职场女性的干练气质已然掩藏不住。 “更衣,我去前厅看看。” “小姐,您身子还没好利索……”绿绮担忧道。 “无妨。” 沉星若语气平淡。既来之,则安之。她苏晚能在现代职场杀出一条血路,没道理在古代活不下去。 退婚?正好,她本也没想过要依附一个陌生男人生存。 现代的商业知识和手段,或许能在这古代开辟一番新天地。 …… 前厅气氛凝重。 户部侍郎沉愈之面容儒雅,此刻却铁青着脸,端坐在主位之上,一身正气也压不住被羞辱的怒火。 其妻苏姨娘陪坐在侧,眉目温婉,眼中含泪,轻轻拍着沉愈之的手背以示安抚。 “父亲,母亲。” 沉星若踏入厅中,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她穿着素雅的衣裙,未施粉黛,容貌清丽,杏眼灵动,虽带着病后的苍白,但脊背挺得笔直,气质干净利落,与以往那个低眉顺眼的沉星若判若两人。 沉愈之见到女儿,怒气稍缓,化为心疼:“若儿,你怎起来了?快回去歇着!” “女儿无事,让父亲母亲担忧了。” 沉星若抬头,目光平静地看向沉愈之, “关于退婚之事,女儿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靖王既无意,退了也罢。” 沉愈之和苏姨娘皆是一怔,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般通透的话来。 沉愈之叹了口气:“只是苦了你了,平白受此折辱。那靖王……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管家通报声:“老爷,夫人,靖王殿下……去而复返,说是有东西落下了。” 话音未落,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已不请自入。 来人正是靖王萧煜。 他看起来约莫二十出头,身量极高,近一米九的身高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剑眉星目,俊美深邃,一双墨玉般的眸子慵懒地扫过厅内众人,最终落在沉星若身上时,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 他今日穿着一袭玄紫色锦袍,腰束玉带,更衬得肩宽腰窄,腿长逆天。 虽是闲散王爷的做派,但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锐利,却如出鞘的宝剑,寒芒隐现。 “沉大人,沉夫人。” 萧煜随意地拱了拱手,算是见礼,目光却始终焦着在沉星若身上,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沉小姐……恢复得倒快。” 他记得一个时辰前,这女子还哭得几乎晕厥,脸色惨白如纸,如今看来,虽仍虚弱,但那眼神……清澈、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审视,有趣。 沉星若毫不避讳地回视他。 近距离看,这男人确实有傲视群伦的资本。五官完美得如同雕琢,气质复杂,慵懒与锐利并存。 她脑中不自觉闪过关于他身体更私密的记忆信息——那是原主偶然听来的荒谬传闻,什么虽然是个平平无奇的废物,但是身材极佳……她立刻掐断了这不合时宜的联想。 “有劳靖王挂心。” 沉星若语气疏离,“不知殿下落了何物?” 萧煜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玉佩:“这枚蟠龙佩,方才不慎遗落在贵府花园了。” 他嘴上说着玉佩,目光却像带着钩子,细细描摹着沉星若的眉眼,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伪装的痕迹。 沉星若心中冷笑,落东西?怕是借口。多半是听说了她自杀未遂,回来看看热闹,或者……另有目的。 “既然物归原主,殿下请便。” 沉星若下了逐客令。 萧煜却似乎不急于离开,他上前两步,距离沉星若极近,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一股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沉小姐似乎……与往日不同了。” 他压低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 “莫非是经此一劫,幡然醒悟?” 第二章偷看别人洗澡? 沉星若抬头,迎上他探究的目光,杏眼中毫无惧意:“人总是要成长的。殿下今日退婚之举,于臣女而言,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解脱?” 萧煜挑眉,眼底兴味更浓。 他忽然伸手,速度快到出残影,用指尖轻轻拂过沉星若耳侧的一缕碎发,动作看似轻佻,实则带着试探。 沉星若猛地偏头躲开,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殿下请自重!” 一旁的沉愈之见状,怒气上涌:“靖王殿下!小女还需静养,请您……” 萧煜收回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缕发丝柔软滑凉的触感。他深深看了沉星若一眼。 “是本王唐突了。” 他后退一步,恢复了那副慵懒散漫的样子, “告辞。” 说罢,转身便走,玄色衣袂翻飞,带起一阵微凉的风。 直到那迫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沉星若才暗暗松了口气,后背竟渗出薄汗。这男人,SSS危险。 …… 靖王府,书房。 烛火摇曳,映照出萧煜棱角分明的侧脸。他褪去了外袍,只着一件墨色中衣,领口微敞,隐约可见线条分明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肌轮廓。 他坐在书案后,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查得如何?” 他声音低沉,不带情绪。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书房角落,是侍卫陆远。 “回主子,沉小姐院中并无异常。只是……据她丫鬟绿绮所言,沉小姐醒来后,言行举止与以往大不相同,冷静得不像寻死之人。” 萧煜眸色深沉。白日在沉府,那女子躲开他触碰时的眼神,锐利、警惕,绝非一个怯懦深闺女子能有。 还有那句解脱……有趣。 他原本对这桩父皇硬塞的婚事毫无兴趣,退婚亦是计划之中,但沉星若的突然转变,却勾起了他一丝探究的欲望。 他想起白日近距离看到她时,那纤细却不失曲线起伏的身段,尤其是那过于饱满的胸脯,将素色衣裙撑起夸张的弧度,腰肢却细得仿佛一手就能掐住……还有她身上传来的淡淡药香混合着处子幽香,竟让他身体某处产生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躁动。 萧煜下意识地捻了捻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缕发丝的柔软。他挥挥手,陆远悄然退下。 书房内重归寂静。萧煜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嘴角勾了勾。 一个念头闪过。 他需要更近距离地观察她,在她毫无防备之时,才能窥见最真实的一面。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以他的身手,潜入沉府易如反掌。 主意已定,萧煜不再犹豫。他换上一身便于隐匿的深色常服,身形如同鬼魅,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夜色之中,方向直指沉府,沉星若所居住的院落。 沉府,沐浴偏房。 沉星若浸泡在偏房那个硕大的柏木浴桶中。温热的水流包裹着疲惫的四肢百骸,氤氲的热气蒸腾而上,模糊了她清丽的面容。 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能静下心来,仔细审视这具全新的身体,以及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古代大家闺秀的生活,还真是……奢靡又不变通。 她低声咕哝了一句,抬手撩起一捧水。 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臂膊滑落,砸在水面上,漾开。 借着摇曳的烛光,她低头审视。 肌肤细腻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因热气的熏蒸透出淡淡的粉色。 视线下移,便是那对即便在水中也难掩其惊人份量的雪乳,圆润饱满,傲然挺立,顶端的乳头被蒸汽薰的更加粉嫩水润,腰肢确实纤细得不盈一握,与记忆中的数据吻合。 她来自现代,对身体并无太多羞耻感,更多是作为一种客观存在来评估。 硬件条件倒是不错,只是这体质…… 她感受到四肢传来的虚软。 得尽快把锻炼提上日程了,不然在这世界,怕是自保都难。 想到自保,白日里靖王萧煜那张俊美却危险的脸庞便浮现在脑海。 闲散王爷?…… 沉星若杏眸微眯,手指无意识地划过水面。 看来,这退婚风波,恐怕只是个开始。得尽快建立自己的势力和经济基础才行。 她闭上眼,开始在心里盘算。项目经理的经验让她擅长规划和资源整合。 父亲是户部侍郎,掌管财政,或许能从中获取一些这个时代的商业信息?贴身丫鬟绿绮忠诚活泼,是个信息渠道。那个叫白术的丫鬟,记忆中似乎沉稳可靠…… 就在沉星若沉浸在自己的商业蓝图构思中时,她并未察觉,一道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正悄无声息地伏在房梁之上,将下方沐浴的美景,以及她那与传闻截然不同的、带着审视与规划的沉静侧脸,尽收眼底。 萧煜屏住呼吸,收敛了周身所有的气息。 他居高临下,看着氤氲水汽中那具白皙得晃眼的胴体。 饶是他见惯风月,也不得不承认,这沉星若的身段着实惹火,饱满挺翘的双峰,纤细柔软的腰肢,组合在一起,形成惊心动魄的诱惑。 然而,更让他在意的,是她脸上那种情态。 没有怯懦,没有哀伤,甚至没有寻常女子沐浴时的羞涩或自得。她的眼神清亮,带着一种近乎冷静的审视,偶尔蹙眉思索,指尖无意识地在水中划动,仿佛在筹划着什么。 还有她方才那几句低语……商业、资源、自保、势力、经济基础……这些词从一个深闺女子口中说出,简直荒谬。 萧煜眸色深沉如墨。 他可以肯定,眼前的沉星若,与以前的沉星若可以说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就在这时,水中的沉星若似乎因水渐凉,轻轻打了个哆嗦,随即站起身,准备离开浴桶。 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挺翘的臀瓣滚落,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萧煜眼神一暗,体内莫名升起一丝燥热。 但他迅速压下这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趁着侍女进来伺候前,身形如烟,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偏房,融回夜色之中。 靖王府,书房暗影。 回去后的萧煜并未入睡。他面前摊开的并非公文,而是一份关于沉星若过往十六年详尽无比的调查卷宗。 性格怯懦,体弱多病,不善言辞,女红平平,学识一般……所有信息都指向一个标准的、甚至有些失败的深闺女子。 可与白日里那个眼神清亮、言辞冷静、甚至敢与他针锋相对的沉星若,判若两人。 “陆远。” 他低沉开口。 角落里的黑影显现。 “主子。” “确定救下时,已无气息?” “属下确认过当时在场的老嬷嬷和绿绮,皆言沉小姐气息全无,身体僵冷,方才准备后事。约莫一刻钟后,却……却自己缓过气来。” 陆远的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萧煜指尖敲击着桌面,节奏平稳,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醒来后,除了言行大变,可还有其它异状?接触过何人?” “并无接触外人。” 他挥退陆远,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方才沉星若沐浴时的画面—— 氤氲水汽中,那具白皙得晃眼的胴体,饱满到惊人的双峰在水波中荡漾,纤细腰肢不盈一握,水珠沿着动人的曲线滑落,没入水下更神秘的幽谷…… 下腹猛然一紧,一股燥热腾起。 他竟对那个原本被他视为麻烦、急于摆脱的未婚妻,产生了如此直接而强烈的生理欲念。 这感觉陌生而危险,却……该死的诱人。 第三章奶茶大计与郊外寻找奶源 “沉、星、若。” 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 “不管你因何而变的与以往不一样,竟然现在惹了本王,就别想再轻易脱身了。” 沉府。 沉星若沐浴完毕,由绿绮和白术伺候着擦干身体,换上柔软的寝衣。 白术果然如记忆中所言,容貌清秀,气质沉静,动作麻利且不多言。沉星若暗暗点头,此人或许可堪一用。 “小姐,您今日……真的不一样了。” 绿绮一边为她绞干长发,一边忍不住说道,圆溜溜的大眼里满是好奇, “奴婢觉得,您现在这样,真好!” 她虽然单纯,却也感受得到小姐身上那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沉星若笑了笑,并未多解释: “人总要往前看。绿绮,白术,日后在这府里,我需要你们多帮衬。” 两个丫鬟连忙应声:“是,小姐。” 躺在古色古香的雕花拔步床上,沉星若望着帐顶,心中思绪翻涌。 穿越、退婚、危险的靖王……前路漫漫,挑战重重。 但与此同时,一股久违的斗志也在她心中燃烧。现代社会的商业战场她尚且不惧,这古老的时空,又如何? “首先,得活下去,然后,赚钱。赚好多好多钱。” 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没钱是万万不行的。 她握了握拳,感受着这具年轻身体里蕴含的潜力,缓缓闭上了眼睛。 翌日清晨,沉星若早早醒来。 在绿绮和白术的伺候下梳洗完毕,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清丽面容,心中已有了初步的计划。 早膳是清粥小菜,并一壶沏得浓酽的茶。 沉星若抿了一口茶,苦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让她无比怀念现代那些花样繁多的饮品。尤其是那能让人心情愉悦的奶茶…… 念头一起,便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她仔细回想,这个名为大齐的朝代,饮品种类确实单调,除了茶、酒,便是些简单的汤饮,牛奶羊奶多半只作为食材,或是孩童、病弱之人的滋补品,且因不易保存,城中鲜有售卖。 “或许……这是个机会?” 沉星若杏眸微亮。奶茶制作工艺并不复杂,关键在于奶源和茶源。 茶好解决,大齐似乎已有不错的制茶工艺。但新鲜牛奶…… “绿绮。” 她放下茶盏,状似无意地问道。 “你可知道,京城附近哪里能买到新鲜牛乳?” 绿绮正摆弄着插瓶的鲜花,闻言转过头,圆脸上满是不解:“小姐,您要牛乳作甚?那东西腥膻,府里偶尔做点心才会用上一点,也都是庄子上送来的,城里可没处买。” 果然如此。沉星若心中了然,继续引导:“庄子上?是自家的庄子吗?” “是呀,在西郊那边,有个小田庄,养着几头牛。” 绿绮答道,“小姐若是想要,奴婢可以去厨房问问,看看近日有没有送来的。” 沉星若摇了摇头。几头牛产的奶,估计只够府内偶尔消耗,无法支撑她后续的想法。她需要稳定且更大量的奶源。 “白术。” 她看向一旁安静侍立的清秀丫鬟,“你可知京城附近,是否有专事畜牧,养殖牛羊较多的庄子或牧场?” 白术思索片刻,沉稳回道: “回小姐,奴婢曾听管家提起过,北郊外二十里处,有一片草场,似乎有几户人家专靠养牛牧羊为生,将奶品、肉食供应给京中一些大户。只是路途稍远,且那边地势略偏。” 北郊草场?沉星若记下了这个信息。看来,要想做成奶茶生意,解决奶源是第一步,亲自去一趟北郊很有必要。 她如今是待字闺中的侍郎千金,无故出门已是不易,何况是去遥远的郊外。必须找个合理的借口。 略一思忖,她有了主意。以病体初愈,心中郁结,需出门散心为由,向母亲苏姨娘恳求。 苏姨娘见她神色虽平静,但眼神确比往日多了几分精神,又心疼她经历退婚之苦,犹豫片刻便答应了,只再三叮嘱多带仆从,早些回府。 于是,两日后,一辆不算起眼的青帷马车在几名护卫和丫鬟的陪同下,驶出了沉府,朝着北郊而去。 马车里,沉星若穿着简便的衣裙,发髻轻绾,只簪了一支素银簪子。 她看着窗外逐渐从繁华街市变为稀疏民舍,再到视野开阔的田埂土路,心中竟有几分豁然开朗之感。 绿绮显得很兴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白术则安静地坐在一旁,不时为沉星若斟上温水。 “小姐,您到底想去北郊找什么呀?”绿绮最终还是没忍住好奇。 沉星若微微一笑,也不完全隐瞒:“想找些新鲜的牛乳,试试做点新奇的吃食。” “新奇的吃食?”绿绮眼睛更亮了。 “嗯,若是成了,或许还能给咱们府里添些进项。”沉星若语气平和,却让两个丫鬟都愣住了。 府里进项?小姐怎会突然想这些? 白术眸光微动,看向沉星若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思。 …… 与此同时,靖王府。 萧煜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听着陆远的汇报。 “北郊草场?” 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榻沿, “她刚被退婚,不在府中伤心,跑去那里做什么?” “据沉府内线报,是以散心为由。同行只有两名丫鬟和四名普通护卫。” 陆远一板一眼地回答。 萧煜唇角勾起一抹兴味的弧度。散心?他可不信。那女人醒来后做的每一件事,都带着明确的目的性。 “无风阁安插在牧场的人,有什么消息?” “并无特殊。那几户牧人皆是普通百姓,与朝中各方皆无牵连。” “呵。” 萧煜轻哼一声,“继续盯着。本王倒要看看,这位沉小姐,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脑海中不自觉再次浮现那日的沐浴景象,那在水中沉浮的饱满雪乳,纤细腰肢……下腹微微一紧。 他敛下眸光,压下那丝躁动,但探究的欲望却愈发强烈。 …… 马车颠簸了近一个时辰,终于抵达了白术所说的北郊草场。 沉星若在白术的搀扶下下了马车,顿觉眼前开阔。一片起伏的缓坡上绿草茵茵,零星点缀着些牛羊,远处可见几处简陋的屋舍和围栏。 空气清新,带着青草和牲畜特有的气息。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与京城内截然不同的自然风貌。 她让护卫在不远处等候,只带着绿绮和白术朝着最近的一处有炊烟升起的人家走去。 一家农户院外,一个皮肤黝黑、身形健硕的年轻汉子正在修补栅栏,看到三个衣着光鲜、容貌出色的女子走来,明显愣了一下,有些手足无措。 “这位大哥有礼。”沉星若上前,语气温和,“请问,这里可有新鲜牛乳售卖?” 那汉子回过神来,脸上泛起朴实的红晕,搓着手道:“有、有的!小姐要多少?俺家今早刚挤的,还新鲜着!” 沉星若心中一喜:“能否带我们去看看?” 汉子连忙点头,引着她们走向屋后的牛棚。 棚子里拴着几头黄牛,旁边放着木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奶腥味和草料味。 第四章草场解围 沉星若仔细查看了木桶中泛着乳白色的新鲜牛奶,品质看起来确实不错。她与汉子交谈起来,询问产量、价格等。 这汉子名叫舟曲,与父母一同居住于此,养了五头奶牛,每日产奶量固定,除了自家消耗和制作些简单奶制品,大多供应给京中一两户固定的酒楼,收入微薄。 沉星若心中快速盘算着。若是要支撑起一个奶茶铺子初期的用量,至少需要两三家这样的牧户稳定供应。 就在她与舟曲商量着能否引荐其他牧户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和喧哗。 只见几名衣着华贵、神态骄纵的公子哥,骑着马径直闯入了草场,马蹄肆意践踏着青草,惊得牛羊四处乱窜。 为首一人,约莫二十岁年纪,面色虚浮,眼神倨傲,手中马鞭随意挥舞着。 “喂!那边的!听说你们这儿的羊奶不错?给本少爷弄几桶上好的来!” 那公子哥扬声喊道,语气不容置疑。 舟曲脸色一白,显然认得这人,连忙躬身赔笑: “周、周少爷,今日的羊奶已经……已经送去城里的贵府上了……” “嗯?” 那周少爷脸色一沉,马鞭指向舟曲。 “本少爷亲自来取,是给你面子!你敢说没有?” 他身后的几个跟班也跟着起哄,言语粗鄙。 沉星若蹙起眉头。看来是遇到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了。 绿绮有些害怕地往沉星若身后缩了缩。白术则上前一步,在沉星若侧前方,眼神警惕。 周少爷显然注意到了沉星若几人,目光扫过来,在看到沉星若的清丽容貌和虽被衣裙遮掩却依旧难掩曼妙的的身段时,眼中顿时闪过淫邪之色。 “哟?这是哪家的小娘子?生得如此标致?” 他策马靠近了几步,完全无视了舟曲,笑嘻嘻地看着沉星若,“怎么跑到这荒郊野地来了?可是迷路了?要不要本少爷送你一程?” 他话语轻佻,目光更是毫不客气地在沉星若胸前逡巡。 沉星若心中厌恶,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眼神冷了下来:“不劳阁下费心。” 周少爷见她反应冷淡,反而更来了兴致,竟直接翻身下马,朝着沉星若走来: “小娘子何必见外?这地方不太平,还是让本少爷护着你……” 说着,竟伸手想要去拉沉星若的手腕。 “放肆!”白术厉声喝道,就要上前阻拦。 然而,有人比她更快。 一道玄色身影如同鬼魅般倏然而至,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那周少爷伸出的手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攥住。 “啊——!” 周少爷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只觉得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骨头都要碎裂了。 沉星若惊愕抬头,撞入一双深邃慵懒,此刻却寒芒乍现的墨眸之中。 萧煜!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今日依旧是一身玄色常服,身姿挺拔如松,站在那周少爷面前,高出整整一个头,强大的压迫感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他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看着那痛得龇牙咧嘴的周少爷,手上力道却丝毫未减。 “靖、靖王殿下?!” 周少爷身后的跟班中有人认出了萧煜,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周少爷也傻眼了,疼得冷汗直流,语无伦次:“王、王爷……饶、饶命……小的不知是王爷……小的该死!” 萧煜看都没看那些跟班,目光掠过沉星若瞬间恢复平静的脸庞,最后落回周少爷身上,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周家的?滚回你爹那儿,告诉他,若不会教儿子,本王不介意替他管教。” 说罢,手腕一抖,那周少爷如同破麻袋般被甩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哀嚎着却不敢停留,连滚带爬地上了马,带着一众跟班狼狈不堪地狂奔而去,连头都不敢回。 萧煜这才慢条斯理地取出帕子,擦了擦刚才碰过那周少爷的手,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 他转过身,目光重新落在沉星若身上,唇角勾起那抹熟悉的、带着玩味的弧度: “沉小姐,好巧。这北郊风大,可不是散心的好地方。” 周家少爷一行人狼狈逃窜扬起的尘土渐渐散去,草场恢复了短暂的宁静,只余下牛羊偶尔的哞叫与风吹草叶的沙沙声。 沉星若压下心头因萧煜突然现身而掀起的异样,迅速整理了神色与衣摆。她虽不知这位靖王为何会恰巧出现在这北郊野外,但礼数不可废。 “臣女沉星若,多谢靖王殿下出手解围。” 她微微屈膝,行了一个标准却疏离的礼。 声音清越,听不出太多情绪,仿佛刚才那场冲突与她并无太大干系。 萧煜随手将擦过手的帕子丢给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的陆远,目光依旧胶着在沉星若身上。 她今日穿着一身浅碧色的棉布衣裙,未施粉黛,发髻简单,比起那日在沉府厅中的清丽,更多了几分乡野间的清新灵秀。 然而,那双杏眼里的冷静和审视,却与之前如出一辙。 “举手之劳。” 萧煜语调慵懒,迈步走近,高大的身影再次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倒是沉小姐,不在府中将养,跑来这牛马混杂之地,所为何事?散心……似乎寻错了地方。” 他话语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明显的探究。 沉星若心念电转,知道单纯的散心借口糊弄不过去,但真实目的——寻找稳定奶源以图后续商业计划——更是绝不能透露半分。 她抬眼,迎上萧煜深邃的目光,语气坦然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 “殿下明鉴。府中闷得慌,听闻北郊草场开阔,便想来走走。至于牛乳……不过是偶然想起古籍中提及牛乳可安神养颜,病后体虚,便想寻些新鲜的试试。” 她将动机引向女子寻常的爱美与养生之心,合情合理。 萧煜闻言,唇角那抹玩味的弧度更深了些。 安神养颜? 他可不记得卷宗里那个怯懦的沉星若有这等钻研养生的心思。 第五章意外的接触 他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她因方才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那素色衣裙下惊人的饱满弧线,确实与养颜成果颇为吻合。 “哦?古籍?” 萧煜状似随意地接话,与她并肩朝着草场缓坡走去,陆远和绿绮、白术等人默契地落后十余步跟着。 “不知沉小姐看的是哪本古籍?本王对岐黄养生之术,也略有涉猎。” 沉星若心中微凛,暗骂这男人难缠。 她哪知道这个时代有什么具体的养生古籍名字?只得含糊道: “不过是些杂书,书名……一时记不清了。殿下博学,臣女班门弄斧了。” 萧煜将她一瞬间的迟疑尽收眼底,却不点破,转而指向不远处悠闲吃草的牛群: “看来沉小姐寻访牛乳是真。这舟曲家的牛乳,品质尚可。不过,北郊草场最好的奶源,并非在此处。” “哦?” 沉星若果然被引动了心思,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殿下对此地似乎很熟悉?” “闲来无事,四处走走看看罢了。” 萧煜说得云淡风轻,一副标准闲散王爷的口吻。 “前方不远,有一处溪谷,水草更为丰美,那里有几户牧人养的奶牛,产的奶汁更为醇厚,腥膻味也淡些。沉小姐若有兴趣,本王可引路。” 他主动提出引路,意图难明。 沉星若快速权衡。拒绝,显得心虚且不识抬举;接受,则难免与这危险人物有更多接触。 但……他口中的优质奶源,确实对她有吸引力。 “那便……有劳殿下了。” 沉星若最终选择了接受。 风险与机遇并存,这是商场铁律。借此机会,或许也能多探听一些这位靖王的虚实。 两人各怀心思,沿着草场缓坡漫步而下。 绿绮和白术在不远处跟着,绿绮一脸紧张又兴奋,小声对白术嘀咕: “靖王殿下居然给小姐带路哎!不过……他会不会对小姐不利啊?” 白术则面色沉静,低声道:“慎言。静观其变。” 阳光洒在绿茵茵的草场上,映得沉星若侧脸线条柔和,几缕碎发被微风拂动,贴在白皙的颈侧。 萧煜走在她身侧,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极淡的药香和一种干净的、不同于任何闺秀的清爽气息,与他惯常接触的浓郁脂粉味截然不同。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掠过她纤细的腰肢,以及行走间,即便在宽松衣裙遮掩下,依旧能窥见其惊人挺翘与饱满的胸臀曲线。 那日所见的沐浴景象,与眼前活色生香的女子重迭,让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下腹隐隐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那蛰伏的巨物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在裤裆里不安分地动了动,带来些许紧绷的胀痛感。 “沉小姐似乎,很不待见本王?” 萧煜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语气带着几分似真似假的委屈。 沉星若脚步未停,淡淡道:“殿下说笑了。殿下身份尊贵,臣女不敢。” “是不敢,而非不想?” 萧煜侧头看她,墨眸中闪烁着玩味的光,“那日退婚,是本王唐突。只是我与沉小姐本就并无感情基础,本王亦不愿耽误沉小姐终身。”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沉星若心中冷笑。若真不愿耽误,何须亲自上门,言语刻薄? 但她面上不显,只道:“殿下不必挂怀。退婚之事,于你我皆是解脱。臣女觉得如今甚好。” “甚好?” 萧煜挑眉,“看来沉小姐是真心不介意。倒显得本王小人之心了。” 他话锋一转,“只是,小姐如今已非待嫁之身,日后有何打算?莫非真要依仗古籍,钻研养生之道终老?” 他在试探她的长远计划。 沉星若心中警铃微作,面上却露出一丝符合当下处境的、恰到好处的迷茫与坚韧:“打算……尚未细想。但人活一世,总不该只困于后宅一方天地。或许,寻些力所能及之事,让自己活得自在些,便是打算。” 她这话说得含糊,却透露出不愿依附他人的独立心思。 萧煜眼底兴味更浓。这绝不是一个古代深闺女子该有的想法。 她身上那种违和感,那种仿佛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冷静与目标感,让他如同发现了最有趣的谜题。 两人此时已走到一处溪流边,溪水潺潺,清澈见底。对岸地势更为平坦,果然可见几处修缮得更齐整的牧场围栏。 “那边便是了。”萧煜指了指对岸。 “多谢殿下指引。” 沉星若停下脚步,微微颔首。她打算就此与萧煜分开,自行过溪探查。 然而,萧煜却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目光掠过溪水,忽然道:“此处溪水清浅,卵石湿滑。沉小姐身子初愈,不若本王……” 他话未说完,沉星若已断然拒绝:“不劳殿下费心,臣女自己可以。” 她向来独立,不喜欠人情,尤其对方是萧煜。 说着,她便提起裙摆,试探着踩上溪中凸起的石块。那石块长满青苔,果然湿滑无比。 沉星若刚踏上去,脚下一滑,身体瞬间失衡,低呼一声向前栽去! 电光火石间,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猛地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往后一带,稳稳地扣进一个坚实温热的怀抱。 “!” 沉星若整个人撞进萧煜怀里,后背紧贴着他硬邦邦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甚至能感受到其下壁垒分明的肌肉线条和灼人的体温。 他揽在她腰间的手臂如同铁箍,力道之大,让她纤细的腰肢几乎被他一手掌完全覆盖,紧密的贴合带来一阵奇异的战栗。 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她的后臀,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男人胯间某一处正在迅速苏醒、膨胀、变得硬挺灼热的巨大轮廓。 那尺寸……即使隔着几层衣物,也惊人得让她心惊肉跳,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原主记忆里那些关于他“本钱雄厚”的荒谬传闻……竟似乎……并非空穴来风? “看来,沉小姐的自己可以,尚需斟酌。” 萧煜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 他怀中女子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那腰肢细得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而胸前那两团惊人的绵软,因这紧密的贴合,完全挤压在他的胸膛上,变形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弧度。 属于她的、混合着淡淡药香和处子幽香的气息疯狂涌入鼻腔,下腹那根孽根几乎是瞬间便彻底勃起,胀大坚硬如铁,炽热的温度隔着衣物烫熨着她的臀缝,顶端甚至因极度充血而微微搏动,渗出些许湿意,将裤料洇湿了一小块。 那酸胀灼痛的存在感,强烈到无法忽视。 沉星若瞬间僵直了身体,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既是窘迫,也是因身后那明显生理反应带来的羞恼。 她猛地挣扎起来:“放开我!” 第六章被调戏 萧煜却并未立刻松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低下头,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低语,带着致命的蛊惑与危险: “你究竟是谁?沉星若?一个投湖自尽的怯懦女子,可不会有你这般……勾人的眼神,和这般……让人把持不住的身子。” 他的话语直白而充满侵略性,同时,揽着她腰肢的手暗示性地摩挲了一下那纤细的曲线,胯下那根滚烫的硬物更是恶劣地向前顶了顶,隔着衣物重重碾过她臀缝间的柔软凹陷。 “你!” 沉星若又惊又怒,杏眸圆睁,屈辱感涌上心头。 她猛地抬起手肘,用力向后撞去! 萧煜似乎早有所料,轻松格开她的手肘,同时顺势松开了揽着她腰肢的手。 沉星若立刻向前踉跄两步,脱离了他的怀抱,转过身,胸口因怒气而微微起伏,脸颊绯红,眼神却冰冷如刀,狠狠瞪向萧煜。 萧煜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并无需整理的袖口,俊美脸上慵懒依旧,唯有那双墨眸深处,翻涌着暗沉的火光与势在必得的占有欲。 他胯间的隆起依旧明显,但他似乎毫不在意。 “溪水湿滑,沉小姐小心。” 他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漫不经心,“既已带到,本王便不打扰沉小姐……寻访牛乳了。” 他刻意在寻访牛乳四字上加了重音,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沉星若一眼,转身,玄色身影很快消失在草场坡顶。 沉星若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紧紧攥住了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这男人,不仅危险,而且……下流!他刚才的举动和话语,分明是赤裸裸的调戏和试探! “小姐,您没事吧?” 绿绮和白术急忙跑过来,担忧地看着她。 沉星若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摇了摇头,目光投向对岸的牧场: “我没事。走吧,我们去那边看看。” 经此一事,她更加确定,必须尽快拥有自己的力量。 无论是财富,还是……足以自保的能力。 而萧煜……这个梁子,她记下了。 与此同时,草场坡顶,萧煜负手而立,远远望着沉星若主仆三人小心地渡过溪流,走向对岸牧场。 他身体里躁动的欲望尚未完全平息,那坚硬如铁的灼热依旧紧绷着,提醒着他方才那片刻接触带来的极致诱惑。 陆远如同影子般出现在他身后。 “主子。” “去查,她找优质奶源,究竟想做什么。” 萧煜命令道,声音恢复了冷静,“还有,派人盯紧沉府和她名下的任何动向。她提到的‘商业’、‘资源’,我要知道具体指向什么。” “是。” 萧煜抬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纤细腰肢不堪一握的柔软触感,以及那饱满胸脯挤压在胸膛上的惊人弹性。 他捻了捻指尖,眸色幽深。 沉星若……不管你藏着什么秘密,最终,都会属于我。 渡过溪流,踏上对岸松软的草地,沉星若才感觉那颗因萧煜骤然出现和亲密接触而狂跳的心稍稍平复。 她强迫自己将那个危险男人的身影从脑海中驱散,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正事上。 对岸的牧场果然如萧煜所言,管理得更为井井有条。 围栏坚固,牛舍干净,几头奶牛毛色光亮,体型健硕。接待她们的老牧人姓孙,态度恭敬却不卑不亢,言谈间对自家牛乳的品质极为自信。 沉星若仔细查看了孙老汉提供的牛乳,色泽乳白,气味醇厚,腥膻味确实比舟曲家的淡上许多。 她心中暗喜,这品质,完全符合她制作高端奶茶的原料要求。 与孙老汉一番详谈,得知他家与另外两户相熟的牧人共同占据了这片溪谷最好的草场,三家共有奶牛近二十头,每日产奶量稳定,目前也仅是供应给京中少数几家固定的高门大户,尚有盈余。 沉星若心中迅速盘算,若能拿下这三家的稳定奶源,不仅初期开店够用,即便日后扩大经营,短期内也无需担忧原料问题。 她并未直接透露开店意图,只以府中需长期定量采购牛乳用于制作新颖滋补品为由,与孙老汉初步商定了供应价格和每日送奶至沉府后门的细节。 孙老汉见这位侍郎小姐谈吐清晰,要求明确,给出的价格也公道,便爽快地应承下来,并答应代为联络另外两户牧人。 事情进展得出乎意料的顺利,沉星若心情明朗了不少。看来这北郊之行,收获颇丰。 返程时,已是夕阳西斜。马车行驶在回城的土路上,车厢随着颠簸轻轻摇晃。 绿绮还在兴奋地叽叽喳喳,说着今日的见闻,尤其是靖王殿下天神般出现教训恶少的英姿。 白术则安静地整理着方才记录的与牧人商谈的要点,心思细腻的她,已隐约察觉到小姐此番举动背后,绝不仅仅是散心或养生那么简单。 沉星若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身体因奔波一日而有些疲惫,但大脑却在高速运转。 奶源问题初步解决,接下来便是茶源、糖源,以及最重要的——产品配方调试和店铺选址、人手安排。 每一步都需要银钱和精力。 她得想办法从府里名正言顺地支取一笔启动资金,或者……先小规模试水,用些小巧精致的奶茶制品在闺阁女眷中打开名声? 正思忖间,马车忽然猛地一顿,伴随着车夫一声惊呼,车厢剧烈摇晃后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沉星若睁开眼,蹙眉问道。 车夫在外头惶恐回道:“小姐,车轮好像陷进一个泥坑里了,一时……一时恐怕出不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沉星若叹了口气,示意绿绮和白术下车查看。 天色渐暗,荒郊野外的,若真被困在此处,确实麻烦。 护卫们正在车后试图合力推车,但泥坑颇深,车轮卡得死紧,尝试几次都未能成功。 就在沉星若考虑是否让护卫先行回城求助时,一阵不急不缓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第七章车内暗潮 她心中莫名一跳,抬眼望去,只见暮色四合中,一道熟悉的玄色身影骑在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上,正悠悠然朝着他们行来。 不是萧煜又是谁? 他怎会又出现在回城的路上?巧合?沉星若绝不相信世上有如此多的巧合。 萧煜勒住马,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略显狼狈的一幕。 夕阳余晖为他周身镀上一层金边,俊美面容在光影交错间更显深邃。 他目光扫过陷在泥坑里的马车,最后落在站在车旁的沉星若身上,唇角微扬:“沉小姐,看来今日出行,似乎诸事不宜?” 沉星若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维持着表面的礼节:“让殿下见笑了。些许意外,不敢劳烦殿下。” “哦?” 萧煜挑眉,慢条斯理地翻身下马,走到马车旁,看似随意地检查了一下陷坑,“这坑可不浅,凭这几人,怕是耗到天黑也难脱困。北郊夜间……可不太平。”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 沉星若自然知道野外过夜的危险,她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萧煜却不再多言,径直走到马车一侧,对那几名束手无策的护卫道:“都让开。” 护卫们面面相觑,但慑于靖王威势,还是依言退开。 只见萧煜挽起袖口,露出线条流畅结实的小臂,他并未如护卫那般去推车厢,而是俯身,单手抓住车辕与车轮连接处的承重轴,另一只手抵住车架,腰腹骤然发力——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那沉重的马车竟被他以一己之力,硬生生从泥坑中抬起了大半边!车轮瞬间脱离了泥坑的束缚。 “还愣着做什么?” 萧煜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听不出丝毫用力过度的喘息。 护卫们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上前固定车轮,清理泥泞。 沉星若站在一旁,心中震撼难言。她知道萧煜身材高大挺拔,却没想到他臂力如此惊人。 这绝非一个养尊处优的闲散王爷该有的力气。他……深藏不露。 萧煜松开手,姿态轻松地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向沉星若,墨眸中带着一丝戏谑: “沉小姐,本王又帮了你一次,不知这次,可否换得同乘一程?本王的马,方才似乎扭了一下,不便骑行。” 他指了指旁边那匹神骏异常、看不出半分不适的黑马。 借口!赤裸裸的借口!沉星若几乎能断定他是故意的。 但他刚刚确实解了燃眉之急,众目睽睽之下,她若断然拒绝,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殿下说笑了,若殿下不嫌弃马车简陋,臣女自当尽地主之谊。” 沉星若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无奈与警惕。 于是,片刻之后,沉星若、萧煜,以及不得不跟随伺候的绿绮和白术,共同挤在了这辆原本不算宽敞的青帷马车内。 车厢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而紧绷。 萧煜身材高大,他一坐下,原本尚可的空间立刻显得逼仄起来。 他身上那股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尘土与青草味,强势地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存在感极强。 绿绮紧张得大气不敢出,缩在角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白术则低眉顺眼,但紧绷的脊背泄露了她的警惕。 沉星若尽量靠窗坐着,与萧煜保持着最大距离,目光投向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试图忽略身边那迫人的存在。 然而,萧煜显然不打算让她如愿。 “沉小姐似乎很怕与本王同处一室?” 他低沉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厢内响起,带着磁性的共振,敲击在人的耳膜上。 沉星若回过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无波:“殿下多虑了。只是男女有别,同处一室,恐惹闲话。” “闲话?” 萧煜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向她这边倾斜,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侧脸。 “本王与沉小姐,好歹也曾有过婚约,虽已解除,但同乘一车,也算不得什么惊世骇俗之事吧?还是说……沉小姐在介意方才溪边之事?” 他竟敢主动提起!沉星若脸颊一热,心头火起,倏地转头瞪向他,却猝不及防地撞入他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中。 那眸子里清晰地映出她带着薄怒的面容,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殿下请自重!” 她咬着牙,压低声音警告。 “自重?” 萧煜的目光慢条斯理地滑过她因怒气而泛红的脸颊,落在她因急促呼吸而明显起伏的胸口。 那浅碧色的衣料下,饱满的弧度随着马车的颠簸微微颤动,勾魂摄魄。 他眸色渐深,喉结滚动了一下,下腹那股自溪边便未彻底熄灭的邪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间那根孽根正在迅速苏醒、胀大,变得硬挺灼热,将裤料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帐篷。 坚硬的龟头摩擦着布料,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感,顶端甚至因充血而微微搏动,渗出些许湿意,将深色的布料洇湿了一小块,黏腻地贴在最敏感的铃口上。 这女人,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简直就是天生来克他的。 仅仅是靠近,闻到她身上那独特的香气,看到她那倔强又勾人的模样,就能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沉星若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身体的变化,那灼热的、硬邦邦的触感,即便隔着衣物和距离,也仿佛带着无形的热度,烫得她坐立难安。 沉星若:我TM真服了,又硬了? 她又羞又恼,想要挪得更远,身后却是坚硬的车壁,无处可退。 萧煜看着她窘迫又强自镇定的模样,心中那股破坏欲和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愈发强烈。 他忽然伸出手,并非触碰她,而是越过她,看似要去支开她身旁那扇因颠簸而微微晃动的车窗。 然而,就在他手臂越过她身体的那一刻,马车恰好碾过一块石头,车厢猛地一颠! 萧煜的手臂顺势下落,结实的小臂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了沉星若并拢的膝盖上方,大腿根部的位置。 隔着薄薄的夏裙,那灼热的体温和坚硬的肌肉线条,清晰地传递过来。 “唔……” 沉星若浑身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从被他触碰的地方瞬间窜遍全身。 第八章这么紧张干什么? 她下意识地并紧双腿,想要隔开那恼人的接触。 可她这一动,腿侧柔软的嫩肉反而更紧密地贴在了萧煜的小臂上,甚至能感受到其下血管的搏动。 萧煜眸中暗火骤燃。 手臂上传来的触感绵软得不可思议,隔着衣料都能想象其下的滑腻。 他非但没有收回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小臂微微用力,向下压了压,那力道大的几乎像是要将自己的印记烙在她腿根最柔嫩的肌肤上。 同时,他低下头,薄唇凑近她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沙哑而危险的气音低语: “这么紧张做什么?嗯?沉星若,你这里……好像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敏感的耳蜗和颈侧,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你在发抖……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 他话语里的暗示性极强,伴随着他小臂那充满掌控欲的按压磨蹭,沉星若只觉得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腿心深处甚至产生了一丝隐秘的、令人羞耻的酥麻和湿意。 她气得浑身发抖,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猛地抬手想要推开他的手臂。 “滚开!” 她的声音因极致的羞愤而带着一丝颤抖。 萧煜却顺势一把握住了她推拒的手腕。 她的手腕纤细,他一只手便能轻易圈住,肌肤滑腻微凉。 他拇指暧昧地在她腕内侧娇嫩的脉搏处摩挲着,感受着那急促的跳动。 “脾气倒是不小。” 他低笑,目光却灼灼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可惜,力气小了点。” 他握着她手腕的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 另一只手臂依旧压在她腿根,甚至得寸进尺地,用指尖隔着裙子,若有似无地划过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 那轻微的、带着挑逗意味的刮搔,让沉星若瞬间绷紧了身体,腿心那抹湿意似乎更明显了。 她又羞又急,眼眶都微微泛红,杏眸中水光潋滟,瞪视着萧煜,那眼神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种被逼到绝境的、混合着屈辱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生理反应的媚态。 这眼神,更是极大地取悦了萧煜,也让他胯下的欲望胀痛得几乎爆炸。那根硬挺如铁的肉棍迫切地渴望更紧密的接触,更深入的占有。 他几乎能想象出,将她压在这马车软垫上,撕开那碍事的衣裙,分开她紧并的双腿,用自己灼热坚硬粗大的龟头磨蹭她腿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娇嫩花唇,然后狠狠一挺身,贯穿那紧致湿滑的幽穴,顶开层层媚肉,直捣花心…… 光是想象,那巨大的龟头就又是一阵剧烈的搏动,马眼渗出更多前液,将裤裆洇湿得更为明显,黏腻的触感让他极度不适,却又带来一种堕落的快感。 绿绮和白术早已吓得脸色发白,低下头不敢再看。 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车轮碾过路面的辘辘声,以及两人之间那无声的、充满情色张力的对峙。 就在沉星若以为自己今日难逃更进一步的羞辱时,萧煜却忽然松开了她的手,同时也移开了压在她腿根的手臂。 仿佛刚才那令人面红耳赤的逼迫从未发生过。 他好整以暇地靠回自己的座位,仿佛只是坐累了换个姿势,唯有那双墨眸深处翻涌的未退情潮,和胯间依旧明显的隆起,证明着方才的真实。 “看来,沉府快到了。” 他瞥了一眼窗外,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慵懒,“今日,多谢沉小姐载我一程。” 沉星若猛地抽回手,拉紧衣襟,将自己缩在车厢角落,心脏仍在狂跳,身体残留着他触碰带来的战栗和那令人恼火的酥麻感。 她紧紧咬着下唇,别开脸,不再看他一眼。 这个混蛋!流氓!她一定要尽快强大起来,总有一天,要将今日所受的羞辱,连本带利地还回去! 马车终于在沉府后门停下。 沉星若几乎是立刻起身,在白术和绿绮的搀扶下,头也不回地、带着一丝仓促地下了车,快步走入府内,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 萧煜独自坐在车厢内,看着她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手腕滑腻的触感和腿根柔软的弹性。 他低头,看着自己胯间依旧精神抖擞、将衣料顶起高高帐篷的硕大阳具,无奈又餍足地低笑一声。 “跑得掉么?” 他轻声自语,眸中势在必得的光芒愈盛。 猎物越是挣扎,猎手才越有兴致。 沉星若,我们来日方长。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勉强遮掩住下身的窘态,这才悠然下车,牵过那匹说是扭到了马脚此刻却神骏非常的黑马,消失在沉府门口。 当晚,靖王府书房。 烛火通明,萧煜却并未处理公务。他面前摊开着陆远刚送来的最新情报,关于沉星若今日在北郊牧场与孙老汉等人的具体交易内容。 “长期、定量收购优质牛乳……用于制作府中新颖滋补品?” 萧煜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玩味地重复着情报中的字句,“她倒是寻了个不错的借口。” 看来,她那古籍养生的幌子,是打算一直用下去了。 只是,什么样的滋补品,需要如此稳定且品质上乘的奶源? 联想到她之前昏迷时呓语的“商业”、“资源”,萧煜几乎可以肯定,这位沉家小姐,正在暗中筹划着什么与“商”字有关的事情。 一个侍郎嫡女,不顾刚被退婚的名声,跑去郊外寻找奶源,图谋经商?这消息若传出去,只怕会比她投湖自尽更让人瞠目结舌。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继续盯紧奶源运送和沉府的动静。她有任何异常举动,立刻回报。” 萧煜沉声吩咐。 “是。”陆远领命,却又迟疑了一下,“主子,还有一事……今日马车内……” 萧煜抬眸,眼神锐利地扫了他一眼。 陆远立刻低头:“属下失言。” “下去吧。”萧煜语气淡漠。 陆远悄无声息地退下。 书房内重归寂静。 第九章夜探沈府 萧煜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沉府的方向。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但他身体里因白日马车内那短暂接触而点燃的欲火,却并未熄灭,反而在寂静中愈烧愈旺。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反复回放着将她揽入怀中时那纤细腰肢的触感,手臂压在她腿根时她身体的微颤与紧绷,以及她那双含着水光、羞愤交加的眸子…… 还有她胸前那对即便在宽松衣裙下也难掩其波澜壮阔的丰盈,随着马车颠簸晃动的诱人弧度…… 下腹那根孽根早已勃发如铁,青筋虬结的茎身灼热地跳动着,饱满的紫红色龟头从裤腰边缘探出,马眼不断渗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将小腹和裤料弄得一片狼藉,黏腻不堪。 那酸胀到近乎疼痛的欲望,强烈地叫嚣着需要宣泄。 他深吸一口气,却无法压下体内奔腾的燥热。 那个女人,就像一味专门为他调配的毒药,明知危险,却甘之如饴,欲罢不能。 既然心火难耐,何必强忍? 萧煜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 他换上一身夜行衣,身形如同鬼魅,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夜色之中,方向直指沉府,沉星若所居住的院落。 …… 沉星若今日身心俱疲,沐浴后便早早歇下。 然而躺在床榻上,白日里与萧煜的种种纠缠却如同梦魇般在脑海中盘旋,尤其是马车内他那充满侵略性的触碰和露骨的话语,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腿根处仿佛还残留着他小臂灼热的温度和按压的力道,带来一阵阵莫名的空虚和痒意。她羞恼地夹紧双腿,将那荒谬的感觉驱散。 就在她意识逐渐模糊,即将沉入睡眠之际,忽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被注视的感觉。 她猛地睁开眼,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骇然发现床榻边,不知何时竟立着一个高大的黑影! “谁?!” 她惊得瞬间坐起,心脏狂跳,下意识地想要呼救。 然而,对方动作更快。一只大手如同铁钳般捂住了她的口鼻,将她尚未出口的惊呼尽数堵了回去。 另一条坚实的手臂则揽住她的腰,轻易地将她整个人从床榻上捞起,紧紧禁锢在他滚烫的怀抱里。 “唔……唔!” 沉星若拼命挣扎,手脚并用踢打着身后的禁锢,却如同蚍蜉撼树。那手臂的力量大得惊人,她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 “别动。” 低沉而熟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一丝情欲熏染后的沙哑,如同恶魔的低语。 “不想把全府的人都引来,看你我现在这副模样吧?” 是萧煜!他竟然夜闯她的闺房! 沉星若:禽兽!流氓!无耻!坏男人!混蛋!野猪!狗屁! 沉星若又惊又怒,更多的是无法言喻的恐惧。 这个男人,他到底想干什么? 萧煜感受到怀中娇躯的僵硬和颤抖,鼻尖萦绕着她沐浴后清新馨香的气息,混合着女子特有的体香,下腹的欲火瞬间燃烧得更加猛烈。 那根硬挺如铁的肉棍隔着薄薄的寝衣,紧紧抵在她后腰与臀缝之间,灼热的温度甚至透过衣料烫熨着她的肌肤,硕大的龟头恶劣地在她尾椎骨下方的凹陷处磨蹭顶弄,让她这具身子一阵发软。 “看来,沉小姐并未将本王白日的提醒放在心上。” 萧煜低下头,薄唇几乎贴上她敏感的耳廓,湿热的气息喷洒进去。 “那么,本王只好亲自来……加深一下你的印象了。” 他捂住她嘴的手微微松开了些,让她得以呼吸,却依旧保持着掌控的姿态。 另一只揽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规矩地上下滑动。 沉星若穿的是夏日轻薄的丝绸寝衣,布料柔软贴肤,几乎起不到任何阻隔作用。萧煜的大掌带着灼人的温度,顺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上移,那清晰的掌纹和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擦着滑腻的丝绸,也摩擦着其下微微战栗的肌肤。 “放开……混蛋!” 沉星若得以开口,声音却因恐惧和愤怒而带着哽咽,她扭动着娇躯,试图摆脱他的爪子。 可她这挣扎,反而让两人身体的摩擦更为剧烈。 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不断磨蹭着他胯间那根怒张的巨物,柔软的触感透过薄薄布料传递过来,刺激得萧煜闷哼一声,龟头跳动得更加厉害,马眼泌出的粘液几乎将两人贴合的衣料都浸湿。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扭得欢。” 萧煜低哑地嘲笑,大手终于覆上了她胸前一侧的绵软。 即便隔着寝衣,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团饱满的惊人分量和完美的浑圆形状。 他五指收拢,用力揉捏了一下,乳肉顺着他的指缝溢出,那极致的柔软和弹性,以及顶端那颗瞬间硬挺起来、抵在他掌心的娇嫩乳尖,让他呼吸骤然粗重。 “嗯……” 沉星若猝不及防地被袭击奶子,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乳尖窜开,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 这声音一出,她自己也惊呆了,随即是无边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滚……拿开你的脏手!” 她屈辱地低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脏?” 萧煜眸色一沉,欲火中夹杂了一丝怒意。 他猛地将她身体转过来,面对面禁锢在怀中,低头狠狠吻上她那吐出抗拒话语的唇瓣。 “唔——!”沉星若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竟然敢……! 她的初吻…是不是沉星若的初吻她不知道,但是这保准是她苏晚的初吻…就这么给这个混蛋了?… 他的吻如他这个人一样非常霸道,不容拒绝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灵巧湿软的舌头长驱直入,纠缠住她无处可逃的软舌,肆意吮吸舔弄,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津液。 属于萧煜的冷冽气息彻底将她包裹,淹没。 第十章被指奸高潮(H) 沉星若起初还在奋力挣扎,双手捶打着他的胸膛,但很快,缺氧和那过于强势的掠夺让她浑身发软,力道渐失,甚至后面她竟然主动伸出她的软舌与他的舌尖挑逗,纠缠在一起。 空气中都是‘噗嗤噗嗤’的声响。 萧煜察觉到沉星若的主动,睁开满是暗色的黑眸,看着身下人情动的模样,转而吸的更用力,仿佛要把她的舌吸断。 沉星若感觉她的灵魂都要被吸走了…第一次接吻就那么刺激… 鼻腔里充斥着他身上清冽又危险的味道,唇舌被反复蹂躏,带来一种陌生而可怕的战栗。 与此同时,萧煜那只作恶的手并未停下。他隔着寝衣,用指尖精准地找到并掐住那一颗已然硬立的乳尖,时而捻动,时而弹弄,时而又用掌心整个包裹住那团丰盈,粗暴地揉按,感受着那软肉在掌下变化成各种形状。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纤细的脊背向下滑去,绕过挺翘的臀瓣,径直探入她双腿之间那最神秘的幽谷之地。 “不……” 沉星若感受到他手指的入侵,惊恐地夹紧双腿,却被他强健的大腿轻易分开。 萧煜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亵裤,精准地按上了她腿心处那微微凸起的柔软花核,惹的沉星若再次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啊…不要…唔…” “呵……已经湿了。” 他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湿热触感,以及那小小肉粒的硬挺,得意地在她唇边低语,声音沙哑性感。 “沉星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一百倍。” 说着,他屈起中指,隔着那早已被爱液浸湿的薄薄亵裤布料,对着那敏感的花核,开始快速而用力地按压、抠弄起来! “啊……!” 一阵强烈至极的电流从腿心猛地窜上头顶,沉星若控制不住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而媚人的惊叫。 那陌生的、巨大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席卷了她,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只能依靠萧煜的支撑才不至于滑落。 萧煜满意地看着她情动的模样,他熟练地刺激着她前端那颗肿胀硬挺的花核,指腹时而快速震动,时而用力按压,时而沿着那微微裂开的缝隙上下滑动,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感受着那层层媚肉在布料下无助地收缩吮吸。 大量的爱液不断涌出,将亵裤和他的手指彻底浸湿,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沉星若意识模糊,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娴熟而恶劣的挑逗下,一股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从花穴深处升起。 “唔…嗯…唔…啊啊……”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手指的动作,鼻腔里溢出细碎而甜腻的呻吟。 “想要了?” 萧煜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沿着她优美的颈项向下亲吻,留下一个个冰凉的湿痕。 他的大手也终于不耐隔阂,粗暴地扯开了她寝衣的襟口,将那对令他魂牵梦萦的雪白巨乳彻底释放出来! 月光下,那对饱满浑圆的玉兔颤巍巍地跳脱而出,肌肤白皙得晃眼,顶端两粒嫣红的花蕾早已硬挺如石,诱人采撷。 萧煜眸中欲火大炽,低头便含住了其中一侧的顶端,用力吸吮舔弄起来,舌头绕着乳晕打圈,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那脆弱的尖端。 “嗯啊……别……” 乳尖传来阵阵尖锐的酥麻,混合着腿间那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沉星若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她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头,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萧煜的另一只手,终于扯下了她那早已湿透的亵裤,修长的手指毫无阻隔地探入了那泥泞不堪的花穴入口。 指尖轻易地分开两片娇嫩湿润的肉唇,触碰到了那不断收缩翕张的逼孔。 那紧致、湿热、滑腻的触感,让萧煜倒吸一口凉气,那根早已忍耐到极致的肉棍更是胀痛得几乎爆炸。 他试探着将一根手指插入那紧窄的甬道。 “唔啊……痛……”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沉星若蹙起了眉,那甬道过于紧致,即便是一根手指,也带来了明显的撑胀感。 萧煜感受到那层层媚肉如同有生命般紧紧包裹吸附着他的手指,内里湿热滑腻,爱液泛滥。 他缓缓抽动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感受着那内壁肌肉的收缩和挤压,听着那咕啾作响的水声。 “乖…放松……你会喜欢的……” 他哑声安抚,低头继续吮吸啃咬她红肿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持续刺激着她前端那颗肿胀硬挺的花核。 在多重刺激下,沉星若最初的痛感很快被更强烈的快感所取代。 她的身体逐渐放松,开始本能地迎合他手指的抽送,甬道内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让他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萧煜见她已适应,便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那紧窒的蜜穴内开拓着,弯曲抠挖着内壁敏感的褶皱,寻找着那最能让女人疯狂的G点。 “啊……那里……不……要!呜呜…” 当他的指尖刮过某处特别敏感的软肉时,沉星若猛地弓起了身子,难耐的仰着脑袋发出一声尖锐的媚叫,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热流源源不断的从深处涌出,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萧煜感受着手指被那紧缩的媚肉疯狂吮吸挤压的快感,看着她潮红失神的脸庞,再也无法忍耐。 他抽出手指,那上面沾满了她晶莹粘稠的爱液。 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头,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青筋暴起、紫红硕大的狰狞肉棍释放出来。 那粗长的尺寸和骇人的形态,超过了二十厘米长,粗度惊人,茎身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上翘,饱满的龟头因极度充血而呈现出更深的紫红色,顶端的马眼正不受控制地渗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扶着自己滚烫坚硬的龟头,抵住她那刚刚经历高潮、尚且微微张合、汁水淋漓的娇嫩穴口。 第十一章初夜缠绵(高高H) 沉星若迷蒙中感受到那远超手指尺寸的、灼热坚硬的巨大顶端,正威胁着要闯入她的身体,瞬间惊醒,那尺寸带来的视觉冲击让她杏眼圆睁,眼中流露出极致的恐惧: “不……不要……太大了……会死的……萧煜…” “由不得你。” 萧煜眸中欲火焚身,哪里还停得下来。 但他并未如她所想那般粗暴地一插到底。 他腰身微微前倾,用那硕大无比的龟头,缓缓地、带着沉稳的力道,开始撑开那紧窄湿热的穴口。 “唔…呃啊……!” 仅仅是头部那最宽的冠状沟挤入,沉星若就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痛楚。 沉星若:踏马的小说都是骗人的,哪里舒服了… 那不是手指的玩弄,而是跟她手臂差不多粗的滚烫的肉刃在强行开拓她从未被开启的秘境。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蜜肉本能地收缩抗拒,却无法阻挡那缓慢而坚定的入侵。 “放松点,乖……” 萧煜哑声道,额角青筋暴起,但还是带了罕有的耐心与温柔。 她的紧致超乎想象,那层层迭迭的媚肉阻碍,如同最贪婪的肉穴,死死咬住他的龟头,带来一阵阵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稳住腰身,再次发力,缓慢而坚定地向下碾压。 那根粗长的肉棒开始一寸寸地挤入那紧窒的甬道,撑开层层媚肉。 当茎身推进到一半,终于触碰到那层薄薄的阻碍时,一阵更尖锐的撕裂感传来! “嗯!!!啊——!!!痛!!!不要…出去…” 一声凄厉而痛楚的尖叫被萧煜及时用手堵了回去。 沉星若只觉得身体仿佛被一把烧红的烙铁从中间狠狠劈开,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蔓延至全身,眼前阵阵发黑。 腰身猛的向上弓起,双手死死揪着下面的床单,指节泛白。 一股温热的血丝混合着爱液从被撑开的穴口涌出,沾染在两人交合的部位。 那根东西……真的…好大…又粗又长… 仅仅是进来一半,就已经将她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要将她撑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的、正一下下搏动着的巨物充满了她体内的每一寸角落,穴壁的嫩肉被强行撑开,紧绷到了极限。 萧煜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处子的紧涩混合着她天生的湿滑,那湿滑炽热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地咬住他侵入的肉棍,从龟头到茎身,每一寸都被紧密地包裹、吸附、挤压,那极致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险些直接丢盔弃甲。 他伏在她身上,感受着她因疼痛而剧烈的颤抖和紧绷,暂时没有动作,只是低头亲吻着她眼角的泪珠,哑声道:“乖~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他耐心地等待着,直到感觉她那因剧痛而绷紧的穴肉稍稍缓和,不再像最初那般抗拒,才开始极其缓慢地、小幅度地抽动腰身。 他不敢插得太深,只是用那根巨粗巨长的肉棒,在那湿滑紧窄的甬道中浅浅地研磨。 每一次抽出,那被充分扩张的媚肉都会不舍地挽留,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每一次插入,那坚硬如铁的龟头都会重新碾过所有敏感的褶皱,将血液与爱液混合的粘稠液体带出又捅入,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唔……嗯啊……呜呜…啊哈…萧…萧煜…你…啊嗯…混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的初夜… 最初破处的剧痛逐渐被一种陌生的、饱胀的、带着轻微刺痛的快感所取代。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感觉。 很…舒服… “啊嗯…轻点…啊…唔嗯…嗯…啊…” 沉星若紧咬的下唇渐渐松开,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 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迎合他的撞击,双腿无力地缠上他精壮的腰身。 寂静的闺房内,只剩下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粘稠水声、以及男女交织的粗重喘息与婉转娇吟。 萧煜见她似乎已经适应了些,这才缓缓加深了力道,腰身下沉,试图将整根肉棒完全没入。 当那滚烫的龟头终于顶开层层媚肉,重重抵在她子宫深处最柔软脆弱的软肉上时,沉星若又是一阵尖叫。 “啊……呜呜…太深了……混蛋…慢点……啊嗯…” 沉星若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阵酸麻酥痒,伴随着那持续不断的、强烈的摩擦快感,让她濒临崩溃的边缘。 萧煜俯身,含住她另一边随着撞击不停晃动的雪乳,用力吸吮,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斑驳的吻痕和齿印。 “唔嗯…啊嗯…不要…不要咬…啊呜呜…不要咬我奶子…混蛋…啊嗯…呜呜…” 多重快感来袭让她承受不住,奶子被他吸的又麻又疼…甬道收缩的越来越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但是身上这个混蛋哪里会听?他的撞击反倒是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如同打桩般次次到底。 “说……你是谁的人?嗯?” 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逼问,胯下凶狠地撞击着,滚烫的肉刃一下一下的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里抽动,龟头一下一下顶弄着她子宫口的软肉,带给她无尽的快感。 “啊……呜呜…我……啊哈…我不知道……啊嗯…轻点…” 沉星若被顶弄得语无伦次,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只能无意识的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猛烈的顶弄。 双手松开被抓的皱成一坨的床单,转而搂住他的腰身,因为快感指尖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无意识的抓挠,留下一片片爪痕。 “不知道?” 萧煜眸色一暗,猛地一个深顶,龟头几乎要挤开那微微张开的子宫口,“那就做到你知道为止!” 他变换着角度,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持续猛攻花心,双手也不闲着,揉捏着她的双乳,刺激着她的乳尖和花核。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强烈的快感累积到了临界点,沉星若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身体一个紧绷,花穴深处猛地收缩咬紧,一股股热流源源不断的从子宫深处涌出,达到了第二次,也是更为猛烈的高潮…臀下的那一块床榻已经完全湿透了… 现实中母胎单身的她,没想到穿越到这个时代,竟然…体验到了…性爱的感觉…就是真的好疼… “呃啊——!” 她尖叫着,指甲深深陷入萧煜背后的肌肉带出血丝。 那极致紧缩的包裹和吮吸,也让萧煜低吼一声,达到了极限。他死死抵住她的花心,龟头剧烈搏动,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灼精液决堤般激射而出,尽数灌入她那温暖紧窒的子宫深处……烫的沉星若一激灵…娇躯猛的颤栗了几下… “啊啊…好烫…呜呜…射进来了…萧煜…混蛋…呜呜……” 第十二章后入(高高H) 萧煜并未立刻退出,那根依旧硬挺滚烫的肉棒仍埋在她湿热紧致的蜜穴深处,感受着高潮后余韵带来的阵阵痉挛与吮吸。 他俯身,薄唇贴着她汗湿的耳廓,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餍足后的慵懒与不容置疑的命令: “还没够……换个姿势,让本王看看,你后面有多会吃。” 沉星若:????后面?混蛋玩意儿,你礼貌嘛? “呜呜…混…混…蛋…不……不要…” 沉星若浑身脱力,意识迷蒙,尚未从方才极致的高潮中完全回过神来,只能发出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她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在凌乱的锦被间,任由身后的男人摆布。 萧煜缓缓将肉棒抽出大半,只留硕大的龟头依旧卡在湿滑的穴口,感受着那媚肉不舍的挽留与吸附。 他一手揽住沉星若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按住她浑圆挺翘的臀瓣,稍一用力,便将她绵软的身体翻转过来,调整成一个背对自己、双手和膝盖支撑在床榻上的姿势。 “呃啊……” 姿势的突然转换让沉星若发出一声惊呼,也让她从迷蒙中清醒了几分。 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羞耻,雪白浑圆的臀瓣高高撅起,正对着身后男人的视线,而那刚刚被狠狠疼爱过、此刻依旧微微张合、淌着白浊粘液与淋漓爱液的穴口,更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粉嫩的穴唇微微外翻,被操弄得有些红肿,中间那不断翕张收缩的小小穴眼,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正无声地邀请着更深、更猛烈的入侵。 萧煜跪在她身后,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淫靡至极的画面,眸色瞬间暗沉如泼墨。 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紫黑色的粗长肉棒,柱身青筋虬结,顶端饱满的龟头沾满了两人混合的体液,正一下下地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撞击着那湿滑泥泞的穴口边缘。 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穴口媚肉一阵敏感的抽搐。 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让他本就未曾完全消退的肉棒再次变得梆硬。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伸出带着薄茧的手指,在那高高撅起的、因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声。 “嗯……” 沉星若浑身一颤,臀肉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 她羞耻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强健的膝盖从后面顶开,被迫维持着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沉星若:混蛋!打我屁股… “张开点,让本王看看里面有多湿。” 萧煜的声音带着恶劣的戏谑,手指顺着臀缝滑下,在那湿漉漉的穴口边缘打着圈儿揉弄。 黏腻的爱液沾了他一手,他甚至恶意地用沾满淫水的手指,在那不断收缩的穴眼上按了按。 “啊……别……脏……” 沉星若带着哭腔哀求,身体却因为他手指的挑逗而更加敏感,穴口收缩得更厉害,更多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将大腿根都弄得一片湿滑。 “现在知道脏了?刚才求本王进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嫌弃?” 沉星若:等会儿,她刚求他进去了?放他娘的狗屁! 萧煜低笑,扶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烫、胀痛不已的肉棒,将那硕大狰狞的龟头,重新对准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 这一次,没有了面对面时的缱绻,只有纯粹的、近乎野蛮的发泄。 他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粗长滚烫的肉棒瞬间破开湿滑的媚肉阻碍,带着一股粘稠的水声,再次狠狠地、毫无缓冲地、一插到底! “呃啊——————!!!” 比刚才的任何一次都要深入、都要凶狠的贯穿,让沉星若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 这个姿势让他的进入角度更为刁钻,几乎没有任何阻碍,整根粗壮的肉棒长驱直入,硕大的龟头仿佛要顶破一切阻碍,重重地、狠狠地撞击在了她子宫深处最柔软敏感的宫口上。 沉星若只觉得眼前白光炸裂,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胀痛,混合着一股灭顶般的强烈快感,让她瞬间浑身脱力,几乎要瘫软下去。 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锦被,指节泛白,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这凶猛的入侵彻底贯穿、撕裂。 萧煜也被她穴内骤然收紧的媚肉夹得闷哼一声。 那湿滑炽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从根部到顶端,每一寸都被那贪婪的媚肉死死吸附、吮绞着,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进去。 尤其是最深处,那被龟头反复碾磨顶弄的宫口软肉,更是不断收缩痉挛,带来一阵阵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适应的机会,掐住她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腰部猛地发力,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凶狠抽插。 “啪!啪!啪!啪!” 赤裸的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内疯狂回响,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他坚实的腹股沟狠狠撞击在她挺翘的臀瓣上,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声响。 粗长的肉棒在她紧致湿滑的穴内高速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白浊粘稠的淫水和被顶出的媚肉,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死在床榻之上,龟头次次精准而凶狠地捣在敏感的宫口上。 “啊哈……慢……慢点……要死了……顶穿了……呜呜呜……萧煜……求你……轻点……啊啊……” 沉星若被他撞得神魂颠倒,眼前阵阵发黑,除了破碎的哭泣和求饶,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狂野的律动前后摇晃,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也随之剧烈晃动,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弧度,顶端两颗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尖,在粗糙的床单上反复摩擦,传来一阵阵尖锐的酥麻。 汗水早已浸湿了她的鬓发和脊背,顺着曲线滑落,与两人交合处飞溅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将身下的锦褥濡湿了一大片。 他看着身下女子被迫承受、却又在极致痛苦中透出无尽媚态的模样,听着她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求饶与呻吟,原本的温柔消失殆尽,只觉得体内的暴虐因子被彻底激发。 他俯下身,张口狠狠咬在她光滑细腻的后颈上,留下一个清晰而带着占有意味的齿印。 第十三章被操晕了过去…(高H) “啊…疼…坏男人…混蛋…呜呜…” 后颈处传来的微微刺痛让她微微皱眉,喉间瞬间溢出细碎甜腻的呻吟。 “轻点?本王看你这小穴,可是喜欢得很…” 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吼,胯下的动作却丝毫未缓,反而更加凶狠迅猛。 他变换着角度,时而将粗长的肉棒向左侧顶弄,碾磨着穴壁内侧的软肉;时而又向右侧深入,刮搔着另一侧的敏感点;更多的时候,则是用尽全力,一次次地、仿佛要凿穿一切般,重重捣向那早已被顶得微微凹陷、不断泌出更多滑腻液体的子宫口。 “呜呜…啊嗯…子宫……啊唔…要被你顶坏了……啊啊……萧煜……停下……求你……” 沉星若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他彻底玩坏了,每一次深入宫口的撞击,都带来一阵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酸麻与快感,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淫水如同开了闸般汹涌而出,甚至带着些许因过度摩擦而渗出的血丝。 “坏了才好。” 萧煜恶狠狠地道,大手绕到前方,抓住她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雪乳,用力揉捏着,指尖粗暴地掐弄着那两颗早已不堪蹂躏的乳尖。 “坏了就只能被本王操!看你还敢不敢想着跑!” 他一边说着狠话,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根紫黑色的狰狞巨物在她湿滑紧窒的蜜穴内化作了一道残影,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 黏腻的白沫被操了出来,糊满了两人交合的部位以及沉星若的大腿根部。 爱液被他囊袋拍打的四处飞溅。 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沉星若的理智。 她感觉她快要死了…被操死过去可还行? 眼前又是阵阵白光闪过,脑袋一片混沌,耳边只剩下自己和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与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 花穴深处的快感随着他的顶弄而堆积在一处,子宫口仿佛被那不知疲倦的撞击顶得微微开启,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最深处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又…呜呜…去了…”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却又带着极致欢愉的长长尖叫,沉星若的身体猛地绷直,随即剧烈地痉挛起来。 花穴深处如同决堤般喷射出大量滚烫的爱液,疯狂地绞紧、吮吸着那根依旧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她再次高潮,只是这次的高潮几乎让她昏厥过去… 那极致紧缩的包裹、销魂蚀骨的吮吸,以及穴内滚烫潮湿的触感,也让早已濒临极限的萧煜发出一声满足而粗嘎的低吼。 他死死掐住沉星若的腰肢,将粗长的肉棒狠狠抵在她的花心最深处,龟头剧烈地搏动着,再次将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一股接一股、尽数喷射而出,狠狠灌满了她痉挛不止、温热紧窒的子宫深处…… “呃啊……烫……好烫……满了……要出来了……” 沉星若在高潮的余韵中瘫软下去,感受到那灼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身体最深处,带来一种被彻底填满的异样满足感,混合着灭顶般的快感,让她再次发出一阵细碎的呜咽… …… 接下来是…萧煜一次又一次不知节制的索取,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性事才渐渐平息。 萧煜从她体内退出,那混合着处子落红与他浓精的粘稠液体,从她被操弄得微微红肿、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沉星若早已昏睡过去,眼角还挂着泪痕,脸上带着纵欲后的疲惫与潮红,身体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印。 萧煜看着她狼藉的身下和沉睡的容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餍足和其他情绪取代。他拉过锦被为她盖上,自己则迅速整理好衣物。 他站在床边,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沉星若是在浑身如同被碾过般的酸痛中醒来的。 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凌乱的床榻上。 她猛一睁眼,昨夜那些疯狂而羞耻的画面便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萧煜夜闯香闺、强势的亲吻、粗暴的抚摸、以及那根滚烫如铁的巨物闯入身体时撕裂般的痛楚与后来陌生的、令人沉沦的快感…… 她猛地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布满青紫吻痕和指印的雪白肌肤,腿心深处更是传来一阵清晰的、被过度使用的酸胀感,提醒着她昨夜的一切并非梦境。 一股屈辱和怒火瞬间冲上头顶!那个混蛋!流氓!禽兽! 她紧紧攥住被角,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胸口因剧烈的情绪起伏而疼痛。 穿越以来,她一直努力保持着冷静和规划,试图在这个陌生的时代站稳脚跟,却没想到竟会以这种方式失身于那个她最想远离的危险男人。 然而,剧烈的愤怒之后,一种奇异的冷静又慢慢回笼。 她是苏晚,来自二十一世纪,拥有独立灵魂和现代思维的苏晚。 一夜情……或者说一夜性,在她原本的世界并非不可接受之事。虽然过程充满了强迫和不悦,但…… 沉星若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萧煜那张俊美深邃的脸,他挺拔如松的身材,以及……咳,那确实称得上天赋异禀的资本。 “罢了……”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而清明。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还是条颜值顶尖、身材爆棚的疯狗。” 纠结于既成事实无济于事,反而会扰乱自己的步伐。 她苏晚从来不是沉溺于过去的人。 但是,不纠结,不代表她会忍气吞声! 那个混蛋不是仗着身份尊贵、力气大就为所欲为吗? 明着对抗她目前确实没资本,但暗地里给他添点堵,收点利息,总还是可以的。 一个念头迅速在她心中成形——做杯特调奶茶给他尝尝! 嘿嘿嘿… 想到就做。沉星若压下身体的种种不适,唤来了绿绮和白术。 两个丫鬟进来时,眼神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 昨夜虽然她们未被惊醒,但小姐颈侧那些遮掩不住的红痕,以及清晨整理床铺时发现的点点落红和狼藉,都让她们隐约猜到了什么。 “小姐……” 绿绮眼圈微红,声音带着哽咽。 沉星若摆了摆手,神色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轻松的调侃: “无妨,不过是被只讨厌的蚊子叮了几口。去打些热水来,我要沐浴。另外,白术,你去厨房,帮我取些新鲜牛乳、上好的茶叶,还有……一小包巴豆粉来,就说我脾胃不适,大夫建议少量使用通便。” 第十四章沈星若的谢礼 绿绮愣愣地点头去了。 白术则眸光微闪,她心思缜密,立刻将牛乳、茶叶与小姐昨日北郊之行联系起来,再听到巴豆粉,心中已然明了七八分。 她什么也没问,只沉稳地应了声“是”,便退下去办。 沐浴时,沉星若看着身上那些痕迹,没有一块肌肤是完整的,想到这又是一阵气闷,但更多的是规划着如何实施她的报复。 用巴豆粉,剂量得控制好,让他难受拉肚子,但又不能太过明显引人怀疑。 最好能想办法让他当着重要人物的面出丑…… 一个时辰后,沉星若的小厨房里飘起了淡淡的茶香与奶香。 她亲自上手,按照记忆中的比例炒制茶叶,加入糖和牛乳慢慢熬煮,过滤。动作虽因身体不适略显迟缓,但步骤清晰,手法稳健。 很快,一杯在这个时代堪称新奇饮品的奶茶便做好了,茶香醇厚,奶香浓郁,融合得恰到好处。 沉星若自己先尝了一口,味道竟意外地不错,虽比不上现代奶茶店的丰富口感,但在这个饮品单调的时代,绝对算得上惊艳。 她取出那包巴豆粉,小心翼翼地抖了少许进去,用银匙缓缓搅匀。粉末迅速溶解在温热的奶茶中,看不出丝毫异样。 “绿绮。” 沉星若将特调的奶茶放入一个精致的食盒,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想办法把这杯安神滋补茶送到靖王府,交给靖王殿下。” “就说……多谢他昨日仗义相助,一点心意,聊表谢意。” 绿绮虽然单纯,但也知道小姐和靖王关系微妙,这杯茶恐怕没那么简单。 但她对小姐无比信服,立刻接过食盒,郑重其事地点头:“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办好!” 看着绿绮离去的背影,沉星若心情莫名好了几分。 她转身对白术道:“剩下的奶茶,我们自己也尝尝。另外,你觉得此物若是在京中售卖,会有人喜欢吗?” 白术细细品了一口杯中正常的奶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沉吟片刻道:“小姐,此物口感新奇,香醇顺滑,想必会受女眷和年轻公子喜爱。只是……牛乳不易得,且价格不菲。” 沉星若赞许地点点头:“奶源我已初步解决。接下来,便是寻合适的铺面,以及调试更稳定的配方和考虑更多口味。白术,此事我便交予你暗中留意,看看可有位置尚可、租金合理的临街小铺。” 白术心中一震,没想到小姐竟真的打算行商贾之事,而且如此信任她。她立刻敛衽行礼:“奴婢定当尽心竭力!” 主仆二人开始细细商讨起开店事宜,仿佛昨夜那场风波并未发生,唯有沉星若偶尔蹙眉时,腿心传来的细微不适提醒着那场持续到不知几时的纠缠。 …… 靖王府,书房。 萧煜正在听陆远汇报沉府动向。 “沉小姐今日一早便沐浴更衣,随后命丫鬟去厨房取了牛乳、茶叶,还有……一包巴豆粉,借口是脾胃不适。” 陆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但提到巴豆粉时,微微顿了一下。 萧煜执笔的手一顿,抬起眼,墨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浓烈的兴味:“巴豆粉?肠胃不适?” “沉小姐亲自在小厨房烹制了一种混合了牛乳和茶汤的饮品,香味奇特。之后,命贴身丫鬟绿绮将其中一杯……装入食盒,正送往王府,说是……答谢主子昨日仗义相助。” “呵。” 萧煜忍不住低笑出声,胸腔震动。他放下笔,身体向后靠进宽大的椅背,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 那个女人……现在的她果然没让他失望。 被他强行占有后,没有哭哭啼啼,没有寻死觅活,竟然如此快地调整好心态,还用这种孩子气又带着点恶毒的方式来回敬他? 他几乎能想象出她躲在房里,一边咬牙切齿地骂他,一边小心翼翼地往茶里加巴豆粉的模样。 那杏眼里,定然燃烧着不服输的火焰。 真是……有趣得紧。 “主子,那茶……”陆远迟疑道。 “无妨。” 萧煜摆了摆手,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收下。本王倒要看看,这加了料的饮子究竟是什么味道。” 他倒不信,凭自己深厚的内力,还会怕区区一点巴豆粉。 很快,绿绮战战兢兢地将食盒送到了靖王府护卫,传达了沉星若的谢意。 护卫得了吩咐,客气地收下,并原封不动地送到了萧煜面前。 萧煜打开食盒,拿起那杯颜色醇厚的奶茶,放在鼻尖轻嗅。 一股独特的奶香混合着茶香钻入鼻腔,确实与他平日饮的茶汤不同。 他端起杯子,毫不犹豫地喝了一口。 温热的液体滑过舌尖,口感顺滑,甜而不腻,茶香与奶香融合得恰到好处,竟意外地不错。 至于那点微不可查的巴豆粉味,被他直接忽略了。 一杯饮尽,萧煜舔了舔唇角,眸色深沉。 区区一点巴豆粉,于他而言,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这小野猫,手段还是太嫩了些。他正觉有趣,打算派人去暗中帮她一把,算是回礼……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通报。 “王爷,宫里来人了,陛下召您即刻入宫,商议北境军需事宜。” 萧煜眉头微蹙,将那点因沉星若而起的私事压下。 北境军需才是正事。他换上朝服,丝毫未将方才那杯谢礼放在心上,便径直入了宫。 皇宫,御书房。 皇帝萧谒正对着一副北境地图凝神。 萧煜进来行礼,父子二人开始就粮草转运的几个关键节点展开讨论。 萧煜条理清晰,分析得头头是道,连萧谒也露出几分赞许之色。 然而,讨论正到关键处,萧煜忽然感觉到小腹传来一阵异样的、强烈的坠胀感,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翻江倒海之势猛然袭来! “咕噜……” 一阵清晰的肠鸣声在寂静的御书房内响起。 萧谒抬起眼皮,深沉的目光扫向儿子。 萧煜的俊脸瞬间绷紧了。 那股来势汹汹的便意,根本不是内力能压制住的!巴豆粉!那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放了多少?! “父皇,”他艰难地开口,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儿臣……儿臣忽感不适,请暂退片刻。” 萧谒“嗯”了一声,眼神意味不明。 第十五章街口的奶茶摊 萧煜几乎是同手同脚地、用尽毕生自制力才维持着平稳的步伐退出了御书房,直奔净房。 片刻之后,萧煜黑着脸回来了,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虚脱。 “怎么回事?脸色如此难看?” 萧谒淡淡问道。 “许是……昨夜受了些风寒。劳父皇挂心。” 萧煜咬着牙道。 “嗯,那我们继续……” 萧谒话未说完,萧煜的肚子再次不合时宜地“咕咕”作响,那股熟悉的、排山倒海的感觉又来了… 萧煜的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简直是锅底色。 “父、父皇……儿臣……” “去吧。” 萧谒挥挥手,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御书房的门槛几乎要被靖王殿下踏平了。 第一次,是急症。 第二次,是巧合。 第三次,御书房内侍奉的太监们已经开始拼命低头忍笑了。 当第四次,萧煜面色惨白、脚步虚浮地从净房方向挪回来时,整个御书房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萧煜。” 皇帝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嫌弃,“你是不是把巴豆当饭吃了?” “儿臣……有罪” 萧煜单膝跪地,屈辱得几乎要吐血。 萧煜最终是被皇帝“龙体欠安,不宜议事”为由,近乎狼狈地请出了皇宫。 他几乎是咬碎了一口牙,才没在回府的路上直接调转马头,冲去沉府把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抓来狠狠教训一顿。 这等皇室秘闻,本不该外传。 但靖王殿下在御书房半个时辰连跑四趟净房,最后黑着脸被陛下赶出来的消息,实在太过劲爆,还是通过某些隐秘的渠道,在宫女太监之间传了个遍。 而绿绮,恰好有个远房表姐是在宫中当差的小宫女。 傍晚时分,绿绮借着采买的机会,与那表姐见了一面,回来时便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满脸通红的古怪模样。 星若苑内,沉星若正有些忐忑地等着谢礼的反馈。 她估摸着那点剂量,最多让萧煜难受个一两次,出一出昨日的恶气。 “小姐……小姐……” 绿绮一进门,就关紧了房门,再也忍不住,笑得蹲在了地上,眼泪都飙了出来。 “怎么了?” 沉星若一头雾水。 绿绮上气不接下气地将宫里传来的消息学了一遍:“……表姐说,御书房的公公都传遍了……说靖王殿下……在、在陛下面前……半个时辰……跑了四趟……噗哈哈哈哈……最后是被陛下嫌弃地赶出来的!” 沉星若起初还愣着,随即反应过来——巴豆粉,皇帝,四趟净房…… “噗——” 她一口刚喝下的茶喷了出来,随即也忍不住拍着桌子大笑起来,笑得肚子都疼了。 “哈哈哈哈!四趟!他也有今天!” 她脑海中自动脑补出萧煜那张俊美深邃、总是带着掌控一切的冰山脸,在皇帝面前憋得青筋暴起、却不得不一次次告退跑净房的狼狈模样…… 真是……太爽了!!!! 昨夜被他强行占有的屈辱和怒火,在这一刻,仿佛都随着这畅快淋漓的大笑烟消云散。 “沉、星、若!” 遥远的靖王府书房内,刚灌下一碗止泻汤药、脸色依旧难看的萧煜,猛地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这笔账,他记下了。 而沉星若这边。 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奶源稳定供应后,她又通过白术的关系,寻到了一家信誉不错的茶商,以较为公道的价格拿到了品质中上的茶叶。 糖源则相对容易解决。经过多次调试,她终于确定了基础奶茶的最终配方,口感香醇顺滑,甜度适中。 开店非一日之功,需要选址、装修、招募人手,动静太大,也容易惹人注目。 沉星若决定采纳白术的建议,先低调地在街上支个小摊试试水,看看市场反应,也能快速回笼一部分资金。 她以研制新奇汤饮,欲赠与交好姐妹品尝,需实地观察众人反应为由,再次征得了母亲苏姨娘的同意。 苏姨娘只当女儿是想找些事情分散退婚的注意力,虽觉抛头露面有些不妥,但见她兴致勃勃,且保证只在人流量尚可、相对清静的街角短暂摆摊,并有充足护卫仆从跟随,便也软下心来应允了。 三日后,一个天朗气清的早晨,京城西市一个不算特别繁华、但也不算冷清的街角,悄然支起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摊。 摊子很简单,一张长条桌,几个小炭炉,上面坐着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铜壶,旁边摆放着干净的陶杯、木勺,以及几个盛放着牛乳、茶叶和糖罐的瓷瓮。 桌前立着一块简陋的木牌,上面是沉星若亲笔写的三个清秀大字:奶茶铺。 沉星若今日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藕荷色布裙,发髻用同色布巾包裹,脸上未施粉黛,还让白术用特制的深色脂粉将肤色遮掩得黯淡了几分,看上去就像个寻常的市井小娘子。 绿绮和白术也做了类似打扮,在一旁帮忙。 起初,路人行色匆匆,对这突然出现的小摊并未过多留意。 偶尔有人好奇瞥一眼木牌上的奶茶二字,也是面露疑惑,不知是何物。 沉星若也不着急,让白术将一早熬好、放在温水中保温的一小桶奶茶取出,掀开盖子。 顿时,一股混合着奶香与茶香的独特气息袅袅散开。 “咦?什么味道?好香啊……” 一个被母亲牵着手路过的小女孩吸了吸鼻子,停下了脚步。 “小娘子,你们这卖的是什么?” 一个提着菜篮的大婶好奇地凑过来问道。 沉星若笑容温婉,声音清晰:“这位大娘,我们卖的是奶茶,是用新鲜牛乳和上等茶叶,加上些许糖熬煮而成的饮子,香醇暖胃,滋味独特,三文钱一杯,您可要尝尝?” “牛乳和茶煮在一起?这能好喝吗?” 大婶面露怀疑。这年头,牛乳多是给孩子和病人喝的,带着腥气,跟清苦的茶放一起,想想都觉得怪。 “您尝一口便知,不好喝不要钱。” 沉星若自信地舀了小半杯,递过去。 那大婶将信将疑地接过,小心地抿了一口。 第十六章挑事者 温热的液体入口,顺滑的口感、恰到好处的甜味以及融合得极其和谐的奶香茶韵瞬间征服了她的味蕾。 她眼睛一亮,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哎呦!还真挺好喝!又香又滑,一点都不腥,也不涩口!给我来一杯!”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而且反应如此兴奋,旁边几个原本观望的人也动了心思。 “给我也来一杯!” “我也要尝尝!” 绿绮和白术连忙手脚麻利地收钱、倒奶茶。 沉星若则一边帮忙,一边微笑着向顾客解释奶茶的用料。 很快,这小摊前便围拢了七八个人。 一杯杯温热的奶茶递出去,一声声惊叹和满意的议论传开来。 “这味道真稀奇!从来没喝过!” “三文钱一杯,比茶摊的粗茶贵点,但味道真是没得说!” “喝着身上暖乎乎的,舒服!” 独特的香气和逐渐热闹起来的人群吸引了更多路人驻足。 有人是好奇,有人是被香味吸引,也有人是看到这么多人买,跟着凑热闹。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小摊前竟然排起了小小的队伍。 “各位客官稍等,奶茶马上就好!” 沉星若见状,心中欣喜,面上却保持着镇定,一边安抚顾客,一边示意白术赶紧将备用的小炭炉也生起来,加快熬煮速度。 她没想到反响会这么好。 看来,无论哪个时代,人们对新奇美味的事物总是缺乏抵抗力的。 就在这时,一道略显轻浮的声音响起:“哟?这破街角什么时候多了个卖稀奇玩意儿的摊子?给本少爷来一杯尝尝!” 沉星若抬头,只见一个穿着绸缎长衫、摇着折扇的年轻公子哥挤到了摊前,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 这人眼神飘忽,目光在沉星若虽被刻意遮掩、却依旧难掩清丽轮廓的脸上扫过,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沉星若心中微沉,知道可能遇到了麻烦。她不动声色,示意白术给对方盛了一杯。 那公子哥接过,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随即挑眉:“嗯?味道确实有点意思。” 他上下打量着沉星若,语气轻佻,“小娘子,这饮子是你做的?模样不怎么样,手艺倒是不错。跟本少爷回府,专门给本少爷做这饮子如何?保证比你在这风吹日晒挣得多!” 说着,竟伸手想要去摸沉星若的手。 沉星若脸色一冷,迅速缩回手,语气疏离:“公子请自重。小摊只卖奶茶,不卖人。” “嘿!给你脸不要脸!” 那公子哥碰了钉子,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身后的小厮也撸起袖子上前一步,气势汹汹。 周围排队的人见势不妙,纷纷后退,生怕被牵连。 绿绮吓得脸色发白,紧紧抓住沉星若的衣袖。白术则上前一步,挡在沉星若身前,眼神警惕。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个低沉而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 “怎么回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着黑色劲装、腰佩长刀的高大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摊前。 他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周身散发着一种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目光扫过那公子哥和他的小厮,让他们瞬间如同被猛兽盯上,脊背发凉。 那公子哥显然认得这人,或是被他的气势所慑,嚣张气焰顿时熄了大半,结结巴巴道:“韩……韩副将?没……没什么,就是跟这小娘子开个玩笑……” 被称作韩副将的男子冷冷道:“京畿重地,天子脚下,休得滋事。滚。” 一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那公子哥如蒙大赦,连奶茶钱都忘了付,带着小厮灰溜溜地挤开人群跑了。 韩副将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目光转向沉星若,在她那身朴素的衣着和刻意遮掩的容貌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落在她面前那桶奶茶上,语气平淡无波:“这便是奶茶?” 沉星若心中惊疑不定,这人气势非凡,绝非普通军士,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替她解了围?她压下疑惑,点头道:“正是,多谢大人解围。大人可要尝一杯?” 韩副未置可否,却从怀中掏出几枚铜钱放在桌上:“来一杯。” 沉星若示意白术给他盛了一杯。 韩副将接过,也不怕烫,仰头便喝了一大口。 他动作豪迈,与周围小口品尝的百姓截然不同。 奶茶入喉,他冷峻的脸上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恢复如常。 “味道尚可。” 他放下空杯,言简意赅地评价了一句,然后深深地看了沉星若一眼,转身便走,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这突如其来的插曲让摊前安静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热闹。 人们议论着刚才那位冷面将军的威风,也对这能引来将军驻足品尝的奶茶更加好奇,购买的热情更高了。 沉星若却微微蹙起了眉。 韩副将?她记忆中并无此号人物。 他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看她的眼神也似乎别有深意……是巧合? 还是……有人故意安排? 她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危险的男人——萧煜。 难道是他派来的人?监视?还是……保护? 她甩了甩头,将这些纷乱的思绪压下。 无论如何,眼前的生意要紧。 她重新挂上笑容,继续招呼顾客。 不到一个时辰,准备好的所有奶茶竟然销售一空。 后面赶来的人只能失望而归,纷纷询问明日是否还来。 初战告捷,收摊回府的路上,绿绮兴奋地数着钱袋里的铜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白术则沉稳地收拾着东西,但眼中也带着笑意。 沉星若看着那沉甸甸的钱袋,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这是她在这个时代,依靠自己的知识和双手赚到的第一桶金!虽然微不足道,却是一个无比重要的开始。 她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的一间茶楼雅间窗口,一道深紫色身影将方才街角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萧煜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泻药之仇算是报了? 街边摆摊,竟也能引得众人围观,还险些招来登徒子……最后,倒是让韩枫那小子出了回风头。 他看着沉星若在摊前忙碌的身影,那刻意遮掩却依旧灵动的眉眼,那应对顾客时不卑不亢的态度,那遇到麻烦时瞬间的冷静与锐利……都让他觉得无比顺眼。 “看来,本王的小野猫,爪子还挺利。” 他低声自语,眸中带着志在必得,“赚了钱,下一步,该是想看铺面了吧?” 他放下茶杯,对身后的陆远吩咐道:“让无风阁把西市那几家待租、且合适的铺面信息,透一点给沉小姐身边那个叫白术的丫鬟。记住,要做得自然,别让她起疑。” “是。” 萧煜望向沉府的方向,想象着沉星若数着铜板时那亮晶晶的眼睛,下腹竟又有些发热。 那天晚上那紧致湿滑的包裹,那细腻肌肤的触感,那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再次浮现在脑海。 看来,光是看着,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得找个机会,再去会会他这只张牙舞爪,却总能给他带来惊喜的小野猫才行。 而此刻,满载而归的沉星若,正踌躇满志地规划着下一步。 她丝毫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已落入某位腹黑王爷的掌控之中,更不知…她的腰又要不保了… 第十七章同行生妒 沉星若的奶茶铺小摊,自那日初试锋芒后,便在西市那处街角扎下了根。 起初只是好奇尝鲜的零星顾客,但随着口碑发酵,那独特的奶香茶韵竟引来了不少回头客,甚至有些府邸的丫鬟小厮听闻后,也特意寻来,买回去给家中主子尝鲜。 生意一日好过一日。 原本准备卖到午后的奶茶,如今往往不到一个时辰便售罄。 铜钱叮叮当当落入钱袋的声音,听在沉星若耳中,好听的紧。 绿绮数钱数得眉开眼笑,连一向沉稳的白术,眼角也带了真切的笑意。 这日清晨,摊子刚支开不久,便已围了不少熟客。 “沉小娘子,今日可要多煮些,我昨日来晚了一步就没赶上!” 一个常来的大娘笑着催促。 “是啊是啊,这奶茶喝着上瘾,一天不喝就想得慌!” 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附和道。 沉星若一边手脚麻利地收钱递奶茶,一边含笑应承:“多谢各位捧场,今日定让大家都能喝上。” 她心中盘算着,照这个趋势,摆摊积累初始资金的速度比预想快得多,或许再过不久,就能正式物色铺面了。 她甚至开始构思,除了原味奶茶,是否可以尝试加入些时令水果或是红豆、芋圆等配料,丰富产品线…… 然而,树大招风。这小小的奶茶摊生意红火,终究是碍了旁人的眼。 就在摊前人群熙攘之际,几个穿着粗布短打、膀大腰圆的汉子挤开了排队的人群,大大咧咧地站到了摊前。 为首一人满脸横肉,眼神不善,正是斜对面一家“张记茶汤”铺子的掌柜,张文三。 张记茶汤卖的是最普通的粗茶和简单汤饮,价格低廉,以往是这附近苦力脚夫常光顾的地方。 自打沉星若的奶茶摊出现,他那铺子的生意便一落千丈,不少老主顾都被那稀罕物勾了去,这让他如何不恼? “喂!小娘子!” 张文三双手抱胸,嗓门洪亮,带着刻意找茬的意味。 “你这卖的什么玩意儿?闻着一股子奶骚味,别是用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他这一嗓子,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排队的人群安静下来,好奇又带着几分担忧地看向这边。 沉星若心中了然,知道这是同行找上门了。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看向张文三,神色平静无波: “这位掌柜,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家的奶茶,用的是新鲜牛乳和上等茶叶,真材实料,街坊邻居都是喝过的,何来不干净之说?” 她的声音清越,不疾不徐,自有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 旁边立刻有老主顾帮腔:“就是!张文三,你自己生意不好,可别赖沉小娘子!” “人家奶茶好喝着呢,比你那刷锅水似的茶汤强多了!” 张文三被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恼羞成怒,指着沉星若的鼻子骂道: “放屁!谁知道你那牛乳是哪儿来的?说不定是病牛产的!还有那糖,这年头糖多金贵?你卖三文钱一杯,能有什么好糖?怕不是用了什么下作东西勾兑出来的味道,蒙骗大家!” 他这话极其恶毒,直接质疑产品的安全和诚信。 一些不明就里的路人听了,脸上顿时露出迟疑之色。 绿绮气得小脸通红,想要争辩,却被沉星若用眼神制止。 沉星若知道,在这种时候,情绪化的争吵毫无意义,反而会落入对方的圈套。 她需要的是用事实和智慧化解危机。 她目光扫过张文三和他身后那几个明显是来壮声势的汉子,又看了看周围议论纷纷的人群,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张掌柜既然质疑我的原料,”沉星若唇角微勾,露出一抹从容的笑意,“那不如,我们当场验一验?” “验?怎么验?”张文三一愣。 沉星若不理会他,转身对白术低声吩咐了几句。 白术点点头,迅速从摊子下面取出几个干净的瓷碗,又拿出了今日尚未开封的新鲜牛乳桶、茶叶罐和糖罐,一一摆在摊面上。 “各位街坊邻居请做个见证。” 沉星若扬声对众人道,“这便是我们制作奶茶所用的全部原料。这牛乳,是北郊孙老汉家今早刚送来的,最是新鲜不过。” 她说着,拿起一个空碗,当众舀了半碗牛乳,乳白色的液体在碗中微微晃动,散发着纯粹的奶香。 “有没有懂行的大哥大娘,可以上来闻一闻,看一看,这牛乳可有不妥?” 人群中立刻有几个经常买奶的大婶凑上前,仔细闻了闻,又看了看色泽,纷纷点头: “是新鲜的好牛乳,没掺水,也没怪味!” 沉星若又拿起茶叶罐,打开盖子,清幽的茶香飘散出来: “这是云雾茶,虽不是顶好的,也是正经茶庄出来的,大家可验看。” 最后,她指向糖罐:“至于这糖,乃是上好的霜糖,并非低廉的饴糖或是有杂质的红糖。 成本是高些,但为了让奶茶口感更佳,我们宁愿少赚些,也要用好的。” 她这番举动坦荡大方,原料也实实在在摆在众人面前,品质如何,一目了然。 原本有些疑虑的路人见状,也纷纷打消了顾虑。 张文三没想到沉星若会来这一手,眼见自己泼的脏水被轻易化解,脸色更加难看,兀自强辩: “哼!谁知道你摆出来的是不是平时用的!说不定好的摆外面,差的藏里面!” 沉星若早料到他会胡搅蛮缠,也不气恼,反而顺着他的话道: “张掌柜此言差矣。我们小本经营,诚信为先,断不会做那等挂羊头卖狗肉之事。不过……” 她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张文三那间略显冷清的茶汤铺子,语气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疑惑: “倒是张掌柜您,您家茶汤只卖一文钱一碗,这茶叶、柴火、人工,样样都要成本……不知您是用何种茶叶,方能将本钱压得如此之低?莫非……有什么独特的省料秘诀不成?” 她这话问得巧妙,看似请教,实则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向了张文三自家的成本问题上。 一文钱一碗的茶汤,若想赚钱,茶叶品质可想而知。 第十八章他想要她现在就要 果然,众人看向张文三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张文三被问得噎住,他家的茶叶自然是市面上最次等的茶末,甚至有时会掺些别的树叶,这如何能摆在明面上说? 他支支吾吾,脸色涨红:“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家茶汤那是薄利多销!” “原来如此。” 沉星若恍然点头,不再穷追猛打,而是对众人笑道。 “看来张掌柜经营有道。诸位,这奶茶与茶汤,本是不同品类,各有喜好。大家若想尝尝新鲜、追求口感的,欢迎来光顾我的奶茶摊;若只想解渴图个便宜,张记茶汤也是不错的选择。买卖自由,全凭各位心意。” 她这一番话,既抬高了自家奶茶的定位,又显得大度宽容,不与张文三一般见识,瞬间赢得了众人的好感。 “沉小娘子说得在理!” “就是,爱喝什么买什么呗,找什么茬!” “给我再来一杯奶茶!我就爱这口!” 人群重新热闹起来,纷纷涌向奶茶摊,反而将张文三几人挤到了一边,无人再理会他们。 张文三带着人站在那里,进退两难,看着沉星若摊前络绎不绝的顾客,再对比自家门可罗雀的铺子,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当众扇了几个耳光。 他狠狠瞪了沉星若一眼,带着人灰溜溜地回去了。 一场风波,被沉星若用现代商业中常见的透明化处理和精准的差异化定位策略轻松化解。 绿绮和白术看向沉星若的眼神充满了敬佩。 她们家小姐,不仅会做新奇饮子,应对这等无赖刁难,竟也如此沉着机智。 “小姐,您现在真厉害!”绿绮小声赞叹。 沉星若笑了笑,低声道:“做生意,难免遇到各色人等。遇事不急不躁,抓住要害,方能破局。” 她心中却想着,这张文三今日吃了亏,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日后还需多加提防。 她不知道的是,不远处茶楼雅间内,将方才一幕尽收眼底的萧煜,眼中正闪烁着极其浓烈的欣赏。 他原本已准备让陆远出手帮她解决这点小麻烦,却没想到,她竟靠自己三言两语,外加一点小手段,就扭转了局面。 那份临危不乱的镇定,那种洞察人心的敏锐,以及那四两拨千斤的巧妙回应……简直不像个深闺女子,反倒像个在商场浸淫多年的老手。 这更让他确信,沉星若的灵魂深处,藏着与他所知世界截然不同的东西。 看着她站在摊前,阳光洒在她虽刻意遮掩却依旧灵动的侧脸上,因方才一番战斗而显得神采奕奕,萧煜下腹那股熟悉的燥热再次升腾。 他想起那夜在她闺房,将她压在身下时,她那从抗拒到沉沦的媚态,那紧致湿滑的包裹……那具身体里,究竟还蕴藏着多少他不知道的惊喜? “陆远。”他声音微哑。 “属下在。” “张记茶汤……找个由头,让他安分点。” 萧煜淡淡道,语气却不容置疑,“还有,那铺面的消息,递过去了吗?” “回主子,已按您的吩咐,通过市井流言的方式,无意间让白术姑娘听到了西市槐树巷口有一家铺面因店主急归乡,低价转租的消息。白术姑娘似乎已留意到了。” “很好。”萧煜唇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他的小野猫,是时候该有个更像样的窝了。 这样,他才好……更方便地去探望她。 而此刻,刚刚打发了找茬者、正忙碌着的沉星若,忽然没来由地感到后背一凉,仿佛被什么危险的猛兽盯上了一般。 她下意识地抬头四望,却只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远处茶楼模糊的窗影。 她摇了摇头,只当是自己太过紧张,重新挂上笑容,投入了热火朝天的生意中。 接下来的几日,风平浪静。 张记茶汤果然安分了不少,虽生意依旧冷清,却再未来寻衅。 沉星若的奶茶摊生意愈发红火,名声甚至隐隐传到了更远的街坊。 白术果然偶然听闻了槐树巷口那家待转租的铺面,位置虽非顶好,但胜在临街,大小合适,且因店主急售,租金要价颇低。 她将此事禀报给沉星若,主仆二人暗中前去查看了一番,都觉得颇为满意。 沉星若计算了一下摆摊这些时日积攒的银钱,虽还不够支付长期租金和后续装修、雇人的开销,但已足够支付定金,剩下的,或许可以想办法从母亲苏姨娘那里支取一些,或者……先谈下一个短租协议? 她心中充满干劲,仿佛看到了属于自己的小店在不久的将来开门迎客的景象。 这日晚间,沉星若在灯下仔细核算着账目,规划着开店所需的各项开支。 烛火摇曳,映照着她专注而清丽的侧脸。 或许是连日劳累,加之精神亢奋,她并未察觉,一道玄紫色身影,已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她的院落,伏在了窗外的阴影里。 萧煜透过窗纸的缝隙,看着室内那抹窈窕的身影。 她并未如寻常闺秀般绣花抚琴,而是伏案书写,眉宇间带着一股不同于世俗女子的认真与锐利。 那专注的模样,竟比任何精心装扮的美人更吸引他的目光。 他想起暗卫回报的,她近日忙着核算、看铺面,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看来,他那份恰到好处的铺面消息,果然让她心动了。 真是个……一刻都不安分的小东西。 萧煜眸色转深,体内那股因她而起的躁动再次不安分地涌动。 自那夜之后,政务繁忙,加之有意想看看她接下来会如何折腾,他便按捺着未曾再来。 但今夜,看着她灯下那截白皙优雅的颈项,那因执笔而微微用力的、纤细秀气的手指……所有的自制力都土崩瓦解。 他想要她。现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