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小三的各种上位方式(男出轨,女小三)》 痴女一、地铁上对傅教授发骚被羞辱 痴女二、薛琴哭诉遭痴汉入室,傅教授心软收 痴女三、登堂入室,暗婊师母,嫉妒的薛琴开 痴女四、铃兰与情书,傅教授的好奇心 痴女五、被怀疑了,薛琴继续表演茶艺,搔首 痴女六、试探,傅教授的春梦 痴女七、老公,你是在邀请我吗 痴女八、夹着跳蛋蹭老师裤裆,被压在楼梯间 痴女九、酒会后假装喝醉,趁机对导师告白, 痴女十、谈恋爱不如偷情,师母瘾大发 痴女十一、奸夫淫妇的甜蜜假日 痴女十二、上位(完结) 当李秋拆开信封,倒出厚厚一沓相片,心立刻就被画面上男人放松大笑的表情攥紧了。 眉毛、眼睛、鼻子、嘴唇……她像猎鹰一样巡视这张熟悉的脸,试图找出哪怕一个这男人并非傅恒之的证据。 可是她失败了,连自欺欺人都不能。 这该死的私家侦探拍摄了足足有一百多张照片,从侧面、正面、背面仿佛写真一般将这对登对的男女记录在黄昏的伦敦中。 他们接吻,在伦敦眼,在海德公园的长椅,甚至在每一个等候的站牌下…… 李秋的灵魂仿佛裂成了两半,一半的她感受到无可抑制的悲伤和难堪,作为一个“被”出轨的女人,她没有办法抑制自己不去想:自己是否老到失去了吸引力,自己的性格、肉体是否已经使他厌烦。她厌恶那个破坏自己家庭的女人,尤其那还是傅恒之的学生! 学生……有多少个他彻夜不归的夜晚,都是和自己的学生厮混在一起呢?从前那样一个公私分明的人,如今连出差也要带着自己的情人…. 而在这个悲伤的灵魂之外,又好像有一个更冷酷的自我俯视着这一切,冷冷告诉她,“做点什么!你必须做点什么挽回这一切,让她身败名裂!” 她的手指痉挛似地抽动两下,木偶一样拿起这沓相片,慢吞吞装回信封。她从微信列表翻出备注为“陈书记”的人,发送短信,“冒昧打扰,但我这里有些东西想给您看看,关于恒之的一个学生,我觉得学校应该开除这种品行不端的学生。” 隔天下午,傅恒之回家了。 他冰冷的面容略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一言不发,才刚回家又要收拾行装。 直到衣柜少了一半,李秋才忍不住开口,很苦涩的语气,“我们……就这样了吗?” 收拾行李的男人停顿了一下,没有回答,自顾自迭着衬衫,李秋苦笑,彻底破罐子破摔了,道,“你离不了婚,我不会同意签字的。” 这番威胁只会将他越推越远,但李秋顾不上了。傅恒之闻言却也并没有多少反应,提着行李箱经过她身边时,才淡淡道,“你会同意的。” 多么笃定而不容拒绝的语气,在她已经快忘了他是傅家人时,在这样难堪的时刻,像一记闷棍砸得她说不出话。 她愣愣地看着他越走越远,迈出玄关,下了台阶,门口停放着一辆粉色保时捷,从驾驶座冲下来一个漂亮女人,炮弹一样扑进傅恒之怀里,撞得他甚至后退了一步。 一瞬间好似冰雪消融,傅恒之甚至将行李箱丢在地上,腾出两只手与闹别扭的情人相拥。 “怎么去那么久……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女人黏黏糊糊的撒娇。 傅恒之无奈,抱着她亦步亦趋地走,“不许胡闹,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护照就在你那里……” 随着轰鸣声响起,当着人家老婆的面,薛琴嚣张而挑衅地亲了傅恒之一口,粉色跑车逐渐消失成一个小点,只有白色的行李箱躺在原地。 不管怎么样,薛琴果然还是很嫉妒这些旧人旧事,如果不是李秋搞举报想彻底毁了她,傅恒之也未必这么快就和她离婚。 等绿灯的间隙,薛琴这才装模作样地惊叫起来,“呀,傅教授你行李箱忘带了!” 傅恒之深深看她一眼,故意道,“那你掉头,把它取回来。” “想的美”,薛琴对他甜甜一笑,“扔了就扔了,以后我包养傅教授,再给你买新的。” —————————————————— 停更有点久,这篇没有手感了,草草收个尾(跪地认错orz) 叁次元太忙了,好久没上po,前几天看了一下居然有宝宝在坑里召唤我,良心不安的说(挠头)总之谢谢宝宝们的喜欢 雪珠一、梁少将 这几日海城处处戒严,雪珠在外滩路街角的莫卡咖啡店坐下,佯作娴熟状点餐,“麻烦给我一杯卡布基诺,再来一块香草焦糖布丁。” 现下喝咖啡是名流和知识分子的新风潮,每逢和太太们打麻将,牌走几圈就相约去咖啡店吃下午茶,雪珠总是推脱,借口要回家照顾杨老太太,一时竟还博得个贤媳妇的名声,是称赞还是嘲讽却是说不清。 待侍应生将托盘上的咖啡和甜点摆在面前,雪珠这才漫不经心地偷觑邻座一眼,那是个顶时髦的娇小姐,烫着和电影明星如出一辙的卷发,穿复古红色抹胸洋裙,脚上同样一双红色高跟鞋。 娇小姐端起咖啡杯啜了一口,雪珠收回视线,也学着那样啜了一口咖啡,刚咽了半口——天杀的,怎么这样苦?! 她细眉微皱,一张粉脸微微涨红,差点没忍住一口呕出来。 雪珠是个蜜罐儿舌头,吃不得半点苦,剩下的半口含在嘴巴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成的。终于得了机会,装作是要喝的样子,将咖啡杯抵在唇边吐了个干净。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是谁?!雪珠向来好面,怎忍被人当面嗤笑,又羞又恼地转过身看去,那男人却已经转身离开,徒留下高大背影被她瞪视着,直到那黑色大衣矮身钻进街边停放的汽车里,雪珠才收回视线。 上午的经历有些难堪,雪珠向来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子,她想到那靓丽的摩登女郎,喝着咖啡是多么惬意,可是自己才嫁人叁年,却好像是被抛弃在另一个旧世界,无人问津了很久似的。咖啡喝不惯,更没有去美利坚、大不列颠留过洋,纵使丈夫杨文义颇为喜爱她,也决不允许雪珠穿那“有伤风化”的西洋裙。 正这样想着,忽然丈夫身边的下人一脸急汗,到雪珠卧房通传,“太太,不好了!少爷叫警察局捉去了!” “警察局?”雪珠也是大惊,自从海城的警察局长换成聂道真,见日里满城抓间谍,进局子的十有八九都是和通敌扯上关系,不缺胳膊断腿的甭想从里面出来。 她也是心急,奈何成日里关在宅子的妇道人家,又有什么主意?只能换了身旗袍往警察局去,先见杨文义一面再行商讨。 不料到了警局,竟不允许她探视,那警卫的慢待就放在脸上,“杨太太,您丈夫现在可是通敌嫌犯,保不齐盗取了重大机密,你还是请回吧!” 回去自是不行的,可留在这也做不了什么……雪珠失魂落魄,想起太太们搓麻时的调笑:现在最灯笼壳子嘞就是什么大家小姐,成日里养在深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既不读书也不看报,遇到点事只知道找男人,男人没了就剩哭哭啼啼了! 雪珠祖籍江苏,家里虽门户不大,但也算书香门第。头一次听这样的论调时她心中不忿,可现在,雪珠一身冷汗,不得不承认太太们的辛辣和老道。 腿脚有一些脱力,其实坐黄包车过来,真论起来她不过小跑几十步,却额间出汗、手脚发软,雪珠侧着身子,倚靠在雪白的墙面上缓息,眼前虚幻朦胧地罩着一汪水,她强忍着,却还是落下两行泪。 眼泪流出来,视野便就清晰许多——有个男人站在过道处,不知道看了多久。 雪珠心里一紧,这时候那男人也看到她慌乱的神情,没说什么,一转身从楼梯上去了。 没等多久,又听见有人叫,“隋雪珠!隋雪珠是吗?走吧,你现在可以去探望你丈夫了。” 雪珠抹了把眼泪,神色冷淡,“刚才还不让我去,现在怎地又可以了?” 对方讪讪地笑,并不接话。 犹豫了几秒钟,她忍不住问,“刚才那位穿军装的先生,是谁?” 对方回答地很笃定,仿佛这警察局里就这一个穿军装的男人似的,“那是梁少将,吴元帅的乘龙快婿。” 雪珠只是不认得他长相,对梁少将这号人物却如雷贯耳。梁少将的太太吴绍芳祖籍也在江苏,雪珠小时候还和她要好过一段时间,原来她竟嫁给了这样一个男人。 一时无言,雪珠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见了丈夫,雪珠终是忍不住啜泣起来,杨文义又惊又喜,安慰她,“别怕,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他们也查不出什么来!”又问,“雪珠,你是怎么进来的?” 雪珠不解,“那警卫带我来的。” “不是这个”,杨文义欲言又止,“算了……你赶快回家,在宅子里乖乖待着,等我回来。知道你不待见老太太,这几日就当为了我,好生照顾她,嗯?” 雪珠擦了眼泪,应了一声好,心里却没了刚见他时那种劫后余生的依恋。 杨文义重孝道,在雪珠和老太太之间总站在母亲这边,老太太拿主母架子罚她跪、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还扬言要给杨文义抬妾,雪珠一直忍让,却不想这些退让在他心里竟成了她不待见杨母。 从监室走出来,等候着的警卫对她敬礼,“杨太太,请跟我走一趟,聂局长要见你。” 聂道真?雪珠眼皮猛跳起来,手指抓紧了提包,“聂局长要见我?这……不知道所为何事?” 警卫背对着领路,回答说不太清楚。 到了局长办公室门前,警卫敲两下门,里面说“进来”,雪珠便垂下眼睛,惴惴不安地一个人进去了。 “杨太太?坐吧。”聂道真声音挺温和的,他给雪珠也沏了杯茶,放在她面前,做完之后便起身站到了一遍。 这时候雪珠才发现这屋子里不止两个人,一面之缘的梁少将就站在窗边,等聂道真起身,梁少将便自然而然坐在了她对面,开门见山,“你先生是中央银行经理,上个礼拜押运车被抢劫,你丈夫却不在银行,杨太太,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我、我不知道,我们一向不谈他工作上的事情。” “也就是那天他也并不在家中?” “不是……我不确定,我记性不大好,上礼拜的事记不大清了。” “那刚才的事情总记得吧?他和你说了什么?” “文义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根本没有做错事。” 梁少将嗤笑一声,端起茶抿了一口,“每个间谍一开始都这么说。” 雪珠蓦然抬头,“他不是!” “哦?你连杨文义工作上的事都不知道,怎知道他不是?!中央银行有重大机密泄露,你丈夫是目前首要怀疑分子!” “我……”雪珠哑口无言。 梁少将的目光冷冷审视着她。 眼前这位杨太太,年轻、鲜妍、娇柔,穿月牙白的锦缎披肩旗袍,腰掐得极细,一截小臂与脚腕裸露在外,和脸蛋一样的玉白粉嫩。长相几乎是画册里走出来的江南美人,柳眉桃眼,琼鼻朱唇,眼下点点泪痕不损风姿,反而更增些楚楚韵致,惹人怜爱得很。 一旁的聂道真就有些意动,劝他,“宗彦兄,我看杨太太对此事确不知情,不若让她离开也好。” 梁宗彦闻言颔首,方才那种犀利的目光也收了回来,起身,低头看着雪珠,“天黑路远,黄包车这里叫不到,不若我送杨太太回家吧。” 雪珠心口一跳,下意识就要推辞,却听梁宗彦继续道,“今日梁某多有得罪,还请杨太太多担待些。” 此话一出,再推拒好似不识抬举,雪珠只好跟着梁宗彦坐上了车后座。 车门是他拉开的,雪珠先行上车。 军用汽车的底盘高,一条腿跨上去,旗袍便崩得紧紧的,那急转的腰线、圆而丰的肉臀,连同两条纤长雪白的小腿,一个不落收进他视野里。 ————————————— 修下文,新更一个脑洞,之前那个不太满意就删掉了,不想把香梗浪费…… 雪珠二、一寸寸摩挲着 司机并不搭话,于是这程便一路无话。 黑色皮革制的座椅上,雪珠坐左边那头,梁宗彦坐她右手边叁尺远——奇怪得紧,这狭小的后座,哪里有地空出这叁尺来? 男人安坐着,并没委屈宽肩长腿,女人呢,本就娇小的身躯紧紧贴着车窗,好像另一头是虎狼、是悬崖,非得远远避着。挺起腰背、竖直脖颈,强做出傲气凌人的样子,然丝丝缕缕香汗漏了怯,从额角滑到颈子,勾缠着几缕黑发腻在她香腮粉颈间。 猛然间一个急转,她哎呀惊呼,娇小身子随惯性朝另一边倒去,慌乱中右手也紧紧扣住身下座椅。 待过了急弯,呼吸一滞,她死死抓着的哪里是皮革座椅,分明是只温热宽厚的手。匆匆忙忙要抽逃,却被他反手扣在后座上,紧紧地抓住不放了。 雪珠有双吟风弄月的富贵手,嫁人前后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指骨修长、皮肉白腻,软和得没有筋骨,梁宗彦握在手心里缓慢摩挲。 这个登徒子! 她蛾眉倒蹙,愤愤然瞪视他,心里半是讶然、半是羞恼。司机无知无觉地驾车,雪珠一壁隐秘地挣扎,一壁将圆润的指甲盖深深陷进他手背皮肉,狠命地掐。 她越掐,他却越不愿放过她。强拉着柔荑,一寸寸抚摸他的粗粝。 自七岁时开始练枪,别人练单枪,他练双枪,两只手的虎口和掌心都是厚厚的枪茧,伤疤更不下十道,有的是刀伤,更多的是流弹伤,雪珠被强拉着将他从掌心摸到指腹,羞恼间不禁暗想:这人的手上哪还有块好肉?! 摸完了他,该轮到她。 粗糙的指腹自掌心轻轻一搔,雪珠浑身剧震,拼命抑制嗓子眼里将将迸出的娇呼。 痒!痒——她急得眼泛泪花,从来不知道掌心还有这块痒肉,仿佛一个开关,每搔一下身子便娇颤一回。见状他不免更过火,在这块娇肉上画圈、写字,搔得她百蚁啮心,连着右手的半边身子一片酥麻,两条长腿包裹在旗袍里,渐渐地夹紧了。 “杨太太,到了。” 触电般一把甩开他的手,雪珠不敢回头,逃似地回家。 自那日又是一个礼拜,杨文义还未归家。 白日里,雪珠心不在焉地绣帕子,虽不至于夜不能寐,可也没睡过一个全然的好觉。 而杨老太太在儿子被捕的第二天就知道此事了,日日将她叫去卧房,名为侍奉,实为出气。 这天又指桑骂槐,从鼻孔里冷哼出气,对着身边大丫头道,“昨日里梦见你们少爷,在监牢里缺衣少食、被人严刑逼供,一声声地叫娘喊冤,我实在心如刀绞,若不是躺在床上动不了,我便是死也要找个法子救我儿出来,哪里能有心思整日里安闲?我苦命的儿哟!” 雪珠没说话,垂着眼睛给老太太吹药汤,等凉的差不多了,她站起身,将药碗朝丫头手里一塞,“劳烦你伺候了,我今个身子不适,恐是伤寒,不敢染给母亲,先退下了。” 未等她走到门口,杨母竟抓起药碗一把掷了过来,只体弱力道小,那药碗离她几步就摔在地上,褐色的药汁溅到她旗袍裙角。 雪珠一顿,蓦然加快脚步,直到远远将杨母的谩骂声甩在身后。 待回了卧房,下人来传话,说刚才有个梁太太来电,称是夫人手帕交,邀她今天下午五时来梁氏公馆一叙。 “哪个梁太太?”雪珠不抱希望地问。 “说是吴元帅的女儿,几年前嫁给梁少将的,今年才来海城呢。” “呀!梁太杠上开花,这东道主运道真不是咱们能比的!” “什么运道不运道呀,蒋太太上把胡的,在座的都没忘呢!” 几个太太正搓麻,娇滴滴相互调笑着,外间的水晶帘一掀,一军装男人矮身进门,将黑色大衣递给佣人,梁太太立马从牌桌走出去,自己将大衣接过,“今日倒结束得早。” 牌桌几人都安静下来,雪珠一时不察,和梁宗彦对上视线,心口空了一档,对方却面色如常移开视线,微微颔首见礼,“你们玩,我就不打扰了。” 人走了,几位太太才回过神,面面相觑,“梁太好福气,这百闻不如一见,梁少将雄姿英发,把我们海城儿郎简直比成了阮氏女、钟无艳了!” 梁太掩嘴娇笑,却不推辞。 梁宗彦个高腿长,肩宽臀窄,穿军装简直让女人移不开眼,更兼一张俊脸孤傲冷漠,隐隐流露锐气,当然比海城这些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有气概得多。 又陪着打了几轮,雪珠实在憋得难受,便道失陪,由梁家佣人带着去了一楼的洗手间,不料正被占用,佣人便无奈带她去了二楼。 这厢雪珠正解手,磨砂的玻璃门被不轻不重敲了两下,她蹙眉,“稍等一下。” 抽水冲了马桶,洗过手,一开门竟是梁宗彦倚在墙边,不由分说又将她拉回去,咯噔一声反锁上门。 雪珠三、偷的感觉(微h) rou wenwu5.c om 牌桌换了人顶上,隐约听见此轮梁太坐庄。 楼上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对峙着。 雪珠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紧张,说到底,不过见几次面、拉过手,这算不得什么,又没与他不清不楚的……或者心里也晓得,世上的奸夫淫妇、狗男女又不是俱直奔主题,连潘金莲与西门庆也只从一根撑衣杆缘起——那天倚墙流泪,他看她的眼神决计不算清白。 这方寸天地里,空气是潮的、紧的。 梁宗彦垂眼盯着她,从容逼近,而雪珠一退再退,终于腰间抵在大理石盥洗池上,退无可退了。 立刻昏天蔽日,所有光线俱被眼前这山一样的男人挡住,一根纤纤玉指抵在胸口,不许他再进。 其实她力气那么小,对梁宗彦来说还不如只抓人的野猫,那根手指隔着薄衫抵在胸上,不像推拒,反倒像片羽毛,柔柔地搔荡。 他站定身,冷峻近乎傲慢的脸庞却逼近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彼此的呼吸粘腻绞缠,交换喘息那微薄的空气,一只手抬起她尖尖下颌,低头欲吻。 雪珠一偏头,如梦方醒,既羞且愧,“不,不要——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梁宗彦的声音是哑的,身体是热烫的,黢黑深沉的眼珠定定看她。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ouwenwu7.com 不近女色并不代表不通风月,他用薄唇摩挲她玉白的耳廓,用牙齿咬她的耳垂,一路舔吻至光滑细嫩的脖颈——他故意勾引她。 雪珠眼神迷离,强作分辩,“我已经嫁人了,你也有妻室。” 他嗤笑,毫不在乎的样子,“那又如何?现在奸夫淫妇早不归法律管了。” “除了法律,还有道德!”她粉面含春,娇躯绵软,分明一副情动娇态,却信誓旦旦与他谈论道德,梁宗彦不禁失笑,用力地咬一口她细巧锁骨。 “看不出来,杨太太竟还是个卫道士不成?” 第一次见雪珠,只觉是个骄傲虚荣的少女,裹在老成的套子里,若不是看得入了神,怎会发现这少女美丽的窘态。他笑了,并不是嘲笑,只觉得她可爱。 仅仅过了一个下午,他又见到她,这次该称呼杨太太。她倚墙流泪,一个脆弱忧郁的女人,并无多少防备。 梁宗彦静静看着,竟觉得她垂泪模样分外动人,她的眉、她的眼,她小巧而略丰满的红唇,浸透了泪,如同一支凄艳的白烛。 “难道所谓的道德,戕害你还不够惨,竟为它辩护?”心肠到底是冷硬,故意一针见血地扎她的心。 梁宗彦不愿看这个女人夹在新与旧的缝隙里艰难喘息,他循循善诱,几乎称得上温柔,“那是孔教的道德,是男人的道德,何苦将你自己套住?什么时候男人也要叁从四德、忠贞不渝了,你再皈依它倒也不算迟。” 自她脖颈间脱离,昂起头,命令的语气,“现在抬起头,吻我。” 雪珠犹豫片刻,莽撞地迎了过去。 她推拒的手渐成抚摸,怯怯地流连在他胸膛。 梁宗彦的话她半信半疑,并没为此准备孤注一掷的勇气,但她只是想,起码此刻,自己可以拥有快乐的权利,即便这快乐是如此离经叛道,但却又是如此真实地存在着。 “唔……”他们激烈地热吻,冷冰冰的梁少将原来身体滚烫,一只手臂牢牢禁锢着雪珠的腰肢不放,她软成水,他却坚硬如铁,两人渐贴渐紧、严丝合缝,柔软的高耸被他的胸膛挤成圆盘状。 “你好软。” 梁宗彦的霸道不再遮掩,他逗弄她,舌头伸进去勾缠,搅合那丁香小舌,又用舌尖舔弄她的上颚、舌根,互相交换着津液。她叫他吻得简直喘不上气,嘤嘤喘息,身体娇娆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 砰砰砰——有佣人来问,“杨太太在吗?” 梁宗彦放开她的唇舌,单手解开盘扣,伸进领口,隔着胸罩攥住一只肥乳揉捏。 她两颊飞红,奶头在粗暴的揉捏中挺立起来、磨蹭乳罩,强自回应,“在的。” 有极度的羞耻和隐秘的快感,原来,这就是偷的感觉。 雪珠若有所思。 —————————— 有一就有二,理论加实践的教育为以后各种场合偷情奠定坚实基础 实习生一、被她的屁股晃硬了 雨晴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她是北方人,却像典型的琼瑶女郎,身量娇小、腰肢细软,水汪汪的杏眼里总藏着说不清的愁绪。 第一次在办公室看见她,徐亚飞就想把这女的往死里干,他想:妈的!要是面试她的人是自己,绝不会让这小妖精来眼前晃荡的! 白骨精见了唐僧肉似的,急得慌啊! 多少年来,徐亚飞的命根子第一次有了自主意识,见了雨晴就拼命敬礼,按都按不住,就想往那肉乎乎的屁股上靠。 可是他不能。 徐亚飞的事业正值黄金时期,要想往上再升一升,挤到副部级,还得倚赖自己那快要退休的岳父。更何况雨晴还是他的下属,闹出什么办公室艳情来,那可就多半升迁无望了。 要不说能从穷小子坐到现在这个位子,除了够狠,徐亚飞也够能忍。 虽然下定决心不碰她,可是徐亚飞犹豫再叁,还是没有把雨晴从身边调走。 他想,我不能弄,还不能看看吗? 雨晴今天穿了藏青色西装裙套装,纤细笔直的小腿踩着黑色小高跟,扭扭捏捏地推门走进来。 “徐总……”雨晴拿着文件,贝齿紧咬唇肉,看着低头看文件的徐总,半天不敢说话。 小骚货!叫个徐总喊得跟叫床一样。 徐亚飞硬了,垂着眼帘,淡淡道,“有什么事?” 雨晴缩了缩肩膀,她就最害怕徐总用这个语气说话。可要追问为什么怕,她也弄不太明白。 昨天她刚被训过,徐总说她穿的不得体。 当时雨晴特委屈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体恤牛仔裤板鞋,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她不就一个实习生吗? 她不知道,徐总正强迫自己的眼神从那被牛仔裤完全勒出形状的肥臀上移开,用冷硬的声音道,“明天穿的正式一点。” 雨晴心想,今天够正式了吧?不会被骂了吧?然而悲催的是,昨天自己脑子糊涂了,忘了把一份合同给徐总签字啦! 完了,这下雨晴又硬气不起来了。 她颤颤巍巍地把文件递过去,“徐总,这个您签一下吧。” 刚才徐亚飞一直低着头,紧皱眉心看文件,雨晴这么个大活人好像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这会儿听到要签字,才抬起头,状似不耐烦,直接从雨晴手里夺过来了。 嘶——捏的她好疼。 雨晴收回手,那白嫩细滑的手背,因上司的粗鲁,捏出了几道粉色印子。 徐亚飞签完字,抬起头,看清雨晴的衬衫与西装裙,顿时口干舌燥,“……你这穿的什么?” 雨晴委屈,“不是您让我穿的正式一点的吗?” 这——徐亚飞语塞,总不能说自己昨天被她的小屁股晃得忘记说过什么了吧? —————————— 滑轨宝宝们,叁次太忙了,今天意外翻出了点库存,突然来感觉了 实习生二、被上司玩弄屁股了 晦涩的视线落到女人身上,徐亚飞在心底骂娘,操!不忍了! “去,把门反锁上。” 他扔下手里的合同,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那双深邃黑沉的眼睛始终牢牢锁在雨晴身上。 她莫名有点腿软,“徐总?” 男人一动不动,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再次下达命令,“反锁!” 雨晴恨自己的懦弱,她僵硬着手脚,默默将办公室的门反锁了起来。 徐总在心里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继续发号施令,只是这次明显温柔了很多,“雨晴,过来。” 这声音低沉而磁性,雨晴听过很多次他冷声斥责自己,但这是第一次,听到男人这样蛊惑人心的温柔。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站在他双腿中间,徐亚飞温热的大手就放在雨晴的膝窝,令她缩了缩膝盖,“痒痒……” 啪——大手狠狠扇了肥臀一掌,“躲什么躲!”徐总的声音又哑又沉,雨晴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正被缓慢抚摩着,粗糙的老茧从外侧到了里侧。 雨晴太敏感了,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颗被强行破壳的蚌,徐总的大手掰开她紧闭的大腿,雨晴抖得像是被电击中,“不要,徐总,不要——啊!” 大手在小骚逼上狠狠抓了一把,隔着几层布料,他依旧能想象到那肥腻嫩滑的馒头逼,抽出手闻了闻,“一股骚味!” 雨晴无言以对,奶白的皮肤早就羞得通红,杏眼里的愁绪也烧成了一汪春水,娇滴滴地勾男人的魂。 徐亚飞觉得她骚不是没道理的,哪个正经女的能这样被上司摸,还一脸发骚求肏的样子的,啊? 这小骚货肯定一早想勾引自己了。想到这一点,徐亚飞莫名气定神闲,身心舒畅。拍拍她屁股,“乖,自己趴桌子上。” 雨晴想跑,但她的意志却好像和身体脱节了,顺着男人的力道乖乖趴在桌子上,撅起了屁股。 “啊——”她惊呼一声,裙子、连同打底裤,都被上司一把扯了下来,现在自己的下体就只有一条内裤了!雨晴欲哭无泪…… 徐亚飞对着她的屁股先拍了两张照片,然后就迫不及待抓着两团肥臀揉了起来。 “屁股怎么这么多肉,嗯?骚货!大屁股天生给男人当肉垫子的小母狗!” “……”雨晴把头埋进臂弯,逃避上司的言语淫辱。 “哑巴了?”内裤被勒进肥臀中间,像一根麻绳一样死死卡住,徐亚飞提着它,狠狠摩擦女人的屁眼和骚逼,搞得两个肉洞惊慌失措地不断收缩。 “操!两个洞都骚得不行!”雨晴显然还是个处女,肉洞是淡淡的肉粉色,显得干净又青涩。 徐总很满意,同时内心又有很多很黄很暴力的想法,比如用鸡巴干烂这两个肉洞,射满浓精、腥臭的热尿;又比如把雨晴内射怀孕,在她大着肚子时,继续肏发黑的骚逼和屁眼。 总之,只要在雨晴面前,徐亚飞就发觉自己格外地不是人,各种黑暗的性幻想都莫名其妙涌现了。 三、叫的真骚 雨晴抱着文件回到了工位。 她垂着头,薄薄的眼皮,连带可爱的卧蚕都是粉红色的,像熟烂的蜜桃。 旁边的李姐探过头,一脸担心,“怎么啦,徐总骂得太狠了?” 雨晴在单位里人缘还不错,她人长的乖巧,做事又勤快,勤快到大家伙的取快递和拿咖啡的活儿都被这姑娘一个人承包了。 傻呀,听说老家是农村的。 李姐看不太起这种讨好型人格,但她心软,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她叫雨晴已经从“小王”变成了“雨晴”再到“乖乖”。 李姐看雨晴不说话,拍拍肩安慰她,“乖乖,别难受。徐总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一人,你别看咱们部门的人总挨徐总骂,可出了部门,几个人敢给咱们脸色看?都知道是徐总手底下的,被护短的厉害。你好好干知道吗,争取能留用转正,哼哼,到了年底,乖乖你就知道咱技术部的好了!” ……刀子嘴豆腐心? 雨晴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感觉到空荡的下体凉飕飕的,夹紧了腿。 她不太信李姐的话,但是本能地迎合,笑得眉眼弯弯,对李姐撒娇,“谢谢姐,听了你的话我心里好受多了。留用我肯定会争取的,我舍不得你嘛。” 一番话听得李姐颇为受用,看着雨晴,那是越看越喜欢,恨不得当场冲到徐总办公室给她留用打包票。 到了下午五点,技术部的同事都陆陆续续下班了。 说来这技术部在公司也是一朵奇葩,在徐总的大力带领下,不加班、少加班俨然成了光荣口号,在综合办和业务部卷生卷死的时候,技术部的同事们已经昂首挺胸步入悠闲的养老生活了。 招人恨! 别的部门领导没少白眼他,徐亚飞不为所动,他对下属的要求就一条,别惹事。 他心里门清:这玩意儿的技术部卷的早不是技术,业务老旧,技术水平不高,有听他们废话向上管理的时间他还不如去拼几个酒局。 曾几何时,他也是满怀憧憬,自以为搞技术能闯出一条路,但现实却狠狠朝他吐了口唾沫骂他傻逼。 “徐总下班啦,明天见!” “嗯,再见。”徐亚飞朝李慧和善地笑了笑,目光转移到她身边的实习生。 雨晴的耳朵有点热,连忙小声道:“徐总再见。” 他的目光好似不经意地从她脸上划过,轻轻嗯一声,点头离开了。 他臂弯上挂着件深灰色的西服外套,靠内侧的口袋鼓鼓囊囊,塞着一条白色的女士内裤。 雨晴的脸上藏不住事,再逗下去,他们俩的奸情明天就该传遍全公司了。 晚上回了宿舍,雨晴卸掉淡妆,换上件印着兔子的粉色睡衣准备去洗澡。 现在是七月份,正值大叁暑假,雨晴的叁个室友都是沪市本地人,自然都回家过暑假去了,只有雨晴因为实习还住在宿舍里。 因为不能回家,室友们都觉得雨晴特孤单特可怜,时不时还会组团来探望一下,请她去某捞吃火锅,以慰藉思乡之情。 雨晴很感动,不过心里却想,其实她留在宿舍,比回家过暑假要自在的多。 雾气逐渐在狭小的浴室弥漫开,雨晴侧过头,慢慢移动身体,让微烫的热水浇在胸前、后背,顺着身体轮廓流淌。 她的脊背是很薄的,背沟也深,水流经这道雪白的沟渠,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股热流,穿过幽深的臀缝,汇聚在双腿中间的肉穴,然后又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那感觉就如同指尖掠过,起初只是微微发痒,但经过一丝不苟的一遍遍重复,很快就演变成难耐的瘙痒,让两条长腿紧紧地夹住,又分开,一只雪白的手探了过去,学着谁,粗暴地揉弄……她双腿发软,气也喘不匀,到最后甚至又出了一层薄汗…… 洗澡就用了一个小时,吹干头发涂完乳液后,雨晴钻进被窝,拿起手机,开始接受微信的信息轰炸。 先点进室友群,她翻了翻聊天记录,发现她们在讨论微博上的最新热搜。 AAA螺蛳粉批发张总:草,被某捞背刺了!以后再吃尿锅我是狗! W:17岁男童……真是开了眼了。幸好不是咱们常去的那家。 是胡不是祸:emmm我爸上周刚去那家吃过,我要不要告诉他这个消息呢【坏笑】 AAA螺蛳粉批发张总:做个乖女孩.jpg 小雨转晴:!!!他们的公关在发什么疯 W:可能以为自己很大气吧,呵呵。晴宝,以后带你换一家火锅店吃好了。 小雨转晴:好呀好呀,正好某捞也吃腻了,只要是和你们在一起,吃哪家都ok呀~ 回复完室友,雨晴点进备注“妈”的聊天框。 她扫了一眼,大概还是和以往的信息差不多,催她赶紧找工作,争取毕业即就业,弯弯绕绕又说了不少,中心思想最后才凸出:你哥要娶媳妇,家里没钱了,妈给你相看了几个对象,你过年回家了约着见见。 她心里发堵,照常敷衍回复:知道了妈,正实习呢。相亲的事再说吧。 仰头发了会呆,手机又嗡嗡震动两下,雨晴不想看,害怕是她妈回的信息。 等她做好心理建设,却发现是两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乖乖” “下午叫的真骚” 她“啊”地一声把手机扔了出去,整个人藏进了被子里。 四、不许穿内裤 雨晴心里很乱。 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生气,却又没那么生气;既希望他闭嘴,但又忍不住想拿过手机看下一条信息…… 她穿着那套可爱的兔子睡衣,领口系着一个小小的白色蝴蝶结,床头摆着从家里带来的毛绒小熊和几本书——十足的乖乖女模样,成绩优异,从不惹事,连早恋也不过是羞涩地拉了几次手。 可今天下午的事像一记闷锤,砸在她二十多年规整的壳上,裂开了一道缝,里面涌出来的东西,连她自己都陌生得害怕。 “叫得真骚?”雨晴羞耻地咬住下唇,牙齿轻轻碾过柔软的唇瓣。 就在这时,手机又震了一下。那声音在此时安静的房间里,像是潘多拉魔盒被叩响的诱惑。她犹豫了没几秒,手指还是颤抖着伸了过去,把手机勾进了被窝。 屏幕亮起,新消息跳了出来。 “猫叫似的,真骚,听得我鸡巴硬了一下午。” 雨晴盯着那行字,指尖僵在半空,下意识又咬紧了唇,轻轻撕扯着,像是要把羞耻和某种异样的情绪一起咬碎。 他怎么老说她……骚?或许她是有叫过吧,谁让他捏她屁股捏得那么用力,将屁股的软肉都从他指缝里溢出来,颤巍巍地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他还压在她背上,湿热的呼吸喷在她颈后,舌尖慢条斯理地舔着耳廓,痒得她头皮发麻,嗓子眼里一直发出奇怪的尖叫。 更过分的是,他把两根手指齐根插进去,粗鲁地转着、抠着,弄得她腿根发软,水声黏腻得抬不起头…… “怎么那么浪,插了两下,骚逼就淌成河了,要是用鸡巴肏你,是不是得爽得尿我一身?” 尽管下午就隐约察觉到,徐亚飞根本不是表面上那副禁欲儒雅的模样,可看到眼前这条赤裸裸的短信,雨晴还是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紧紧攥着被角 “明天穿丝袜,不许穿内裤,我会检查。不听话就在办公室里干死你。” 混蛋!她猛地夹紧双腿,在心里狠狠咒骂他。犹豫片刻,手指滑动屏幕,把所有短信一条不剩地删除。 第二天一早,雨晴忐忑不安地走进公司,刚坐到工位上,却被告知徐总临时出差,可能要明天才能回来。 她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李姐瞥了她一眼,诧异道:“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快擦擦。” 雨晴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听李姐继续说:“知道徐总为啥出差不?星海那边有个傻逼,把咱们一个项目搞黄了。靠,一个副区长,光杆司令还真敢截胡,这下估计要倒大霉了。” 雨晴张了张嘴,又咽下话头。这种事是她一个小实习生该听的吗? “正好今天没多少活,”李姐话锋一转,笑眯眯地看着她,“乖乖,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个表弟吗?要不,中午见见?” “那……好吧。”雨晴迟疑着应下。她已经拒绝过两次了,再推下去,估计李姐要觉得她不识抬举。 雨晴对这次见面没抱什么期望。亲戚的眼光总带着滤镜,就算李姐把她表弟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她也保持怀疑。 没想到,李姐的表弟居然真的还不错。 瘦高个儿,清秀斯文,一见到雨晴,整个人从脸红到脖子,连说话都结结巴巴:“你你你好,我叫李烁,也是沪大的,微电子系的,你呢?” 雨晴微微一笑,礼貌回应:“你好,我叫王雨晴,计算机系的。” 两人聊得还算投机,最后互加了微信。回到工位后,李姐一直冲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雨晴猜,李姐大概觉得她单纯乖巧,应该会喜欢李烁这种青涩纯情的小男生。 其实也没错,过去的她,或许真的会喜欢李烁这样的人…… 直到下午叁点,徐总都没回公司,雨晴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星海到这边的车程至少两小时,他就算现在赶回来,也不可能赶上下班时间。 可心还没完全落回肚子里,手机屏幕突然弹出一个视频会议邀请。 ——来自徐亚飞。 雨晴盯着那个商务蓝的通话框,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像被电流击中,彻底瓦特掉了。 五、不作思考地去臣服 她的手指猛地蜷曲,心跳漏了一拍,整个人顿时僵住了。下意识捂住屏幕,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来? 雨晴几乎快急哭了 她甚至希望是自己工作上出了问题,导致徐总出差在外还不忘打来视频痛骂她一顿,而非因为某些无比荒谬的原因! 雨晴不敢接,指间有些发颤地划开屏幕,给他发了一条工作信息,“徐总,我在办公室。” 消息刚显示送达,屏幕上立刻跳出一个回复,“接视频。” 雨晴屏住呼吸。 她盯着那简单的叁个字,头皮一阵发麻,耳朵几乎听不到外界的一切声音了,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 ……能不接吗? 雨晴很想挂断,但指尖悬在屏幕上,又不敢动作了——徐总面无表情的时候真的很可怕。 诚然,他相当英俊,五官深邃凌厉,鼻梁英挺,嘴唇薄而线条分明。但比起这份英俊,更让她无法忽视的,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想起他沉静而凌厉的眼神,雨晴很没有骨气地犹豫了……万一,万一徐总只是要交代工作上的事宜,却被她直接挂断了,那等他出差回来自己岂不是要倒霉了? 人的大脑就是这样,被逼到了死角时,再不合理的假设都能够相信,并且能自欺欺人地继续下去。 戴上耳机,雨晴犹豫了片刻,趁李姐没注意,悄悄将手机拿到桌面下,划开通话,但没开摄像头。 她没敢说话。 徐亚飞顿了顿,“怎么,不敢见人?”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平静,仿佛只是在谈公事,扔下这句话,静静等她的回应。 雨晴声音极轻,“……我在办公室,不太方便。” 下意识地,她不想让李姐知道手机对面是谁。 “嗯。” 徐亚飞淡淡地应了一声,耳机里传来纸张摩擦的声音,似乎他是在一边翻阅文件,一边漫不经心地听她解释。 雨晴偷偷瞥了一眼李姐,见她仍旧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才悄悄松了口气。 可就在她刚刚松懈的瞬间,耳机里传来徐亚飞压低的声音,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今天有没有乖乖听话?” 她的心猛地一揪,咬着唇,试图装作听不懂,“……什么?我、我一直在好好工作……” 那边沉默了几秒,随后,他的声音缓慢而危险地落下,“裙子掀起来,我看看。” 轰——雨晴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几乎握不住手机。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几乎是慌乱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压低声音急促地辩解,“不、不行,还在工作……” “嗯。” 徐亚飞的声音依旧冷静,“那就换个地方。” 雨晴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了,连抗拒的声音都分外细弱,带着点哭腔,“真的不行……” “嗯?”对面的人轻笑一声,像是翻阅完文件后,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雨晴,你不乖。” 没有丝毫意外,雨晴的反应全都在他意料之中,就连她的不听话,也即将成为一种可预见的惩罚。 他的声音放轻,有种让人难以抗拒的温柔和冷酷,“没有什么是不行的。雨晴,从昨天开始,你的身体,对我已经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现在,去洗手间。” ……一步错,步步错。 雨晴真的很想抽死昨天的自己。 她眼眶发热,清丽的脸蛋因为羞耻而微微扭曲,还在试图挣扎,轻声道,“求求你,不要现在……” 底线已经一退再退,但对面的男人显然不会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贯的掌控感,“雨晴,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白皙的手指死死握着手机,雨晴耳根发烫,她好像分裂成了两部分——理智的部分在疯狂叫嚣,告诉她不应该被这样牵着走,他是上司、是个有家室的男人……可是软弱的那部分却让她不自觉想要顺从,甚至,迷恋于这种抛弃思考的臣服…… 对面的人仿佛洞察她的抗拒与动摇,嗓音低哑,诱哄道,“乖,去吧。” 呼吸越来越急促,腿也软得不行,雨晴僵硬地站起身,故作镇定地对李姐道,“李姐,我出去透透气,有点头晕。” 雨晴本来皮肤就极为白皙,很容易脸红,又出了些汗,看起来的确是不太舒服的样子,李姐关心了两句,便让她赶紧去外面透透气,半点也没多想。 可雨晴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要爆炸了…… 反锁了洗手间的门,雨晴靠在墙壁上,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浑身都是软的。 她打开视频,不敢抬头。 对面的人静静观察她,从那被湿漉漉的睫毛所遮挡的黑亮杏眼,到贝齿紧咬着,充满着肉感的饱满唇瓣。 雨晴的身体简直每一处都无比符合他的取向,以至于她哭泣的时候,他的心底虽然会泛起一丝柔软,却又无可抑制地翻涌出更多黑暗粘稠的欲望。 他几乎对她有种强烈的侵犯本能——她的每一次软弱,每一分犹豫,都仿佛在无声地诱惑他去侵占、去彻底地将她束缚在自己身边,将她完全变成由自己支配的存在。 —————— 一个s和一个m的相遇 六、怀柔政策 不过现在,也不能逼得太紧。 看着对面脑袋都要埋进胸口的雨晴,徐铖笑了,声音很温柔,“低着头做什么?乖,把头抬起来。” 雨晴抬头,动作慢得几乎像一只蜗牛,眼睛里水盈盈的,既惊恐又不安。 徐铖见状又补了一句,“别怕,我只是想见见你。” 半点不提昨天的短信,还有刚才那么多露骨的话,雨晴几乎都以为那些是自己的幻想了。 说想见她,居然真的就在视频那边盯着她一直看,一句话都不说。雨晴不敢和他对视,却也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就跟拍x光片一样,强烈地几乎穿透她的身体。 徐铖看着她,哪哪都喜欢,哪哪却又都不够满意。 比如她耳垂上那两个小小的耳洞,不应该空着,她那么白,戴鸽血红的耳钉想必会很惊艳;那双劣质的黑色皮鞋,人造革的,质地太硬,一看就会磨脚,也不应该穿在她脚上…… 徐铖扫了眼腕表,离雨晴出来也有十分钟左右了,“好了,回去吧。” 啊?雨晴没能控制住流露出诧异的表情。对面的徐总已经把视频挂断了。 一直到下班,雨晴都在想,徐总到底在干吗?难道真的只想看看她?可是为什么看她啊? 心里觉得怪怪的,可是也说不出来所以然。幸好没有真就听他的话不穿内裤,不然丢脸丢大了……不对,什么丢不丢脸? 雨晴一窒,完全不明白自己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就好像,还有点遗憾似的……怎么这么贱啊! 心里翻江倒海的,对陈秘书的话就有点迟疑了,“给徐总送材料?陈秘书,我,我不认识徐总的车啊。” 陈秘书直接把材料塞进雨晴怀里,“不认识,就更应该去送了,送一次就认得了。车牌号记住啊!” 雨晴语塞,只好抱着材料往地下车库走。 到了车库,徐总的车倒是很好找,因为就停在电梯正前方,是一辆低调的黑色大众,雨晴甚至都没办法装作找不到。 “滴!”突然按了一声喇叭。 雨晴如梦方醒,小跑过去,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示意自己手上的文件。 她在等降下车窗,徐铖却推开车门,从驾驶座迈出,然后直接虚握着她一只手的手腕,将她拉到副驾驶座边,打开了车门。 雨晴踌躇,咬了咬嘴唇,“徐总,我就不……” “进去。”徐铖直接打断了,语气是那么不容置疑。 鬼使神差的,雨晴就乖乖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等他再次回到车上,本来就逼仄的车厢立马更狭窄了,连空气也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很淡很淡,一点点檀木加上雪松的香味。 将车驶离电梯口,徐铖停车,递给她一个黑色的纸袋,“先把这个换上。” 雨晴疑惑地接过来,打开之后却很惊讶,“徐总?” 里面是一双拖鞋,米白色羊皮鞋面,压纹细腻工整,柔软地几乎能想象踩上去的触感。 徐总今天简直像换了个人,对雨晴温柔地不像话,“脚疼不疼?让我看看?” “啊?啊,不疼啊……”雨晴迷茫,迷惑,又有点诡异的骚动。 “不疼?”徐铖淡淡地扫她一眼,那种不容拒绝的气势又出现了,命令道,“脚放我腿上,我看看。” 雨晴迷迷糊糊地就照做了,抬起屁股,身子旋转到了左侧,然后将两条小腿架在徐总的大腿上。 徐铖看她一眼,似笑非笑,替她将两只小皮鞋都脱掉,随即皱起眉头,捏着一只脚腕给她看,“这就是你说的不疼?” 她的脚也是白生生的,因此脚后跟的一小处泛红就显得特别惹眼,雨晴看了一眼,心想确实不怎么疼啊。 皮鞋她舍不得买贵的,所以或多或少都会有点磨脚。以前有双鞋的鞋边特别硬,走几步路就像砂纸贴着脚后跟磨。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种塑料皮下粗糙的纤维层,一点点将脚后跟的皮肤剥掉……那种才叫疼,这个就是稍微有点磨。 可是徐铖看着她,那句“真的不疼”就有点说不出口。 雨晴犹豫了片刻,抬起眼睛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疼的……” 又好像不好意思,连忙补了句,“只有一点点疼。” 徐铖也没说话,摸摸她脚踝,将两只拖鞋轻轻地套了上去。 ———————————— 修了下文,主要是男主名字改成徐铖了,原来那个名字随便取的,没想到叁次遇到同名男了,这必须得改!